然而,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第二天一早,仆人们竟发现沈信已经离世,而沈智也离奇地失踪了,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所以,下官不得不发通缉令。”
陆洛童点点头:“如此说来,沈智确实可疑。”
陆洛童又问道:“张大人,沈府搜查过吗?”
张天成点头:“当然搜查过,可,除了沈智失踪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陆洛童问道:“沈智和沈信平日里为人如何?”
张天成娓娓道来:“沈信这人啊,其实并无太多过人之处。他性情忠厚,为人老实,今年才刚刚过了二十三。又是家中的幼子,他向来是言听计从,对父亲和几位兄长的话奉若圣旨。
而这位刘智,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名如其人,聪颖过人,城中的风雅阁汇聚了诸多才子,他们吟诗作画,附庸风雅,而刘智却总是能在其中脱颖而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堪称才子中的翘楚。”
陆洛童听闻此言,不由得心中一动,轻声说道:“此人学识渊博,家世显赫,想必在城中结交的朋友也不在少数吧?”
张天成微微颔首,回答道:“你说得对。他为人慷慨大方,言谈风趣幽默,深受众人喜爱。城中几乎有一半的人都是他的至交好友。”
风雅阁,果真是名不虚传。
一踏入其中,便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诗词绘画,引人驻足观赏。
老板文墨轩见众人的目光都被墙上的作品吸引,便微笑着解释道:“这些诗词绘画,皆是城中才子们的佳作。唯有那些上品之作,才有幸被挂在这墙上,供人品味。”
陆洛童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目光在墙上流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忽然开口问道:“文老板,这些作品中,可有沈智沈公子的佳作?”
文墨轩闻言,指了指一侧的墙面道:“沈公子的作品都在这一片。他的作品数量众多,才华横溢,因此我们特地为他单独留出了一面墙来展示。”
众人顺着文墨轩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一面墙上挂满了沈智的诗词绘画,每一幅都显得格外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