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么近?”
秦浩点头,无奈道:“是啊,我们两家还算是邻居。”
陆洛童好奇地问道:“秦老板,要说竞争对手,这整个水岳城的盐商都算是秦家的竞争对手,你为何单单只说吕中?”
秦浩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慨:“实在是这个吕中行事卑劣,为人不齿。这些年来,他没少给我秦家使绊子。不久前,他甚至还请了一个江湖术士,在府中开坛做法,搞什么‘五鬼搬金’的邪术,这搬的就是我秦家的财富。”
萧泽闻言,疑惑道:“‘五鬼搬金’?我听说这种术法都需秘密施法,不能让外人知道,秦老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浩闻言,猛然间一掌拍在膝上,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与愤慨,沉声道。
“小王爷,您有所不知,那吕中请来的江湖术士,实乃贪欲熏心之徒。他前脚刚踏出吕府门槛,后脚便不请自来,踏入了我秦家门槛。
此人竟恬不知耻地言称,吕中授意他施展邪术,意图窃取我家财物。更甚者,他竟还厚颜无耻地提出,唯有他再次开坛作法,方能将那本该属于我秦家的财富,从吕家手中夺回,以此作为保护我家财物的‘手段’。”
此言一出,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愕然与无奈之中,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皆叹世间竟有如此荒谬之事,那道士之举,简直匪夷所思,令人啼笑皆非。
陆洛童眉头轻蹙,语带疑惑:“这不过是江湖间的小小伎俩,也没有到必须杀你家人的地步啊?”
秦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沉痛,缓缓道:“几位大人有所不知,吕中此人,早已将我秦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前几年,吕中暗中收买我府上的一名伙计,悄悄地把库房里的几袋官盐换成了私盐。直到温大人接到报案从库房里搜出来,草民这才知道这事。”
秦浩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多了几分感慨与庆幸:“要不是温大人明察秋毫,没有让吕中与那背信弃义之徒得逞,草民这条命,怕是早已化作黄土一抔。”
此言甫落,周遭众人皆神色骤变,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悸。
私盐交易,历来为朝廷所不容,一经查实,必定斩立决,吕中竟如此毒辣,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