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义自被衙役粗暴地从家宅中拖拽而出,心中便充满了不解与惶恐,此刻跪于冰冷的石板之上,面容上满是不解与茫然:“大人明鉴,在下实乃愚钝,不明自身所犯何等大错,还望大人示下。”
徐明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容中藏着不容置疑的审判之意:“哦?竟还妄图狡辩,不知罪么?那本官便来为你一一细数。丁子义,你且听好了,本官问你,那调戏良家女子,败坏风化之举,可是你之所为?”
此言一出,大堂之内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几分,丁子义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煞白,他颤抖着声音,试图寻找一丝辩解的余地:“大人,这……这定是有何误会。”
他的语调中不经意间夹杂着一缕难以察觉的虚怯,仿佛夜色中悄然隐匿的暗影,透露出内心的微妙波澜。
而他背后,五位年轻气盛的儿子,此刻皆跪伏于地,目光不由自主地交织,先前的狂妄不羁,在这一刻竟被莫名的阴霾悄然笼罩,嚣张的气焰不觉间矮了三分。
徐明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那笑中藏着锋利的刃,直逼人心。“误会?呵,丁子义,本官且问你,你可还记得,一年以前,你曾在珠光阁,做过什么吗?”
此言一出,丁子义的面色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如同冬日里被寒霜侵蚀的土地,裂痕四布。他缓缓抬头,望向那高高在上、威严不可侵犯的徐明轩,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声音细若蚊蚋:“大人,小人……小人……”言语间,满是难以启齿的挣扎与逃避。
堂外,聚集的百姓闻听此言,无不义愤填膺,丁子义之名,早已恶贯满盈,成为街头巷尾不齿之谈。
此人狡黠至极,擅长拿捏分寸,面对那些性情刚烈、身世较好的女子,他便眼神黏腻,步履不前,那份故作痴缠,只教人心生恶寒,避之不及,让诸多姑娘避其如瘟疫。
而对于那些出身卑微,性情温婉,乃至稍显懦弱的女子,他则仿佛捕猎的饿狼,直接将其掳入府中,再用金钱搞定女子的家人,更何况,他还有五位身形如铁塔般魁梧的儿子,那些女子的家人也只能无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