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身为大长老,难道无权处置宗门弟子吗?”大长老说道。
“施晨有何罪?不敬师长?他拜师何人?入了哪一峰,哪一堂?进行拜师典礼了吗?我记得他是从底层杂役弟子,通过宗门丹师认证,晋升到内门弟子,如今只是挂职一个宗门二品丹师。”方奂盯着大长老,二长老缓缓说道:“不敬师长?他是扯你的头发?还是拔你的胡子!”
几人沉默十息时间,相互以眼神对视,压迫着对方。
“好,很好,方奂,你这是要包庇施晨?”大长老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施晨,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自裁谢罪,二是被我们废除修为,逐出师门!”
“大长老,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方奂淡淡地说道。
“方奂,你这是在纵容施晨吗?”二长老也冷冷地说道。
“我说过,施晨有何罪?谁定下的罪?”方奂再次强调。
“他私自炼制丹药,不将其献给宗门,这是忤逆之罪!”大长老说道。
“哦?”方奂笑了起来,“大长老,你这是在强词夺理吗?施晨的丹药是他自己炼制的,他有权决定如何处理。而且,他的丹药也没有危害宗门的利益,你们凭什么要他将丹药献给宗门?”
“方奂,你这是在偏袒施晨吗?”二长老说道。
“我只是在讲道理。”方奂说道,“你们想要处置施晨,那就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证据?”大长老说道,“方奂,你不要以为你是宗主,我就怕了你。今天,施晨必须跟我们回宗门!”
“敬你一声叫你大长老,既然你无理取闹!休怪我无情,凌道纪!”方奂冷声直说出大长老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