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桃坐下后,没有直接问,而是好奇的说道:
“侧福晋,这是您给谁准备的?”
若桃不识字,但是小产后,也是为那个没出生的孩子画过往生经的。
因而一坐下,看到叶赫那拉氏竟然画着这个,倒是奇了。
叶赫那拉氏的孩子可是好好的,胎象稳固。
叶赫那拉氏面上闪过尴尬,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
若桃现在很是敏感,见她这个样子,心中难免就开始猜测。
这不想到了那天在牢里看到了两具尸首。
小主,
迟疑的问道:
“侧福晋,您这是为乌尤黛准备的?”
若桃记得另外一个是叶赫那拉氏的侍女,似乎叫西下。
不是乌尤黛的话,就是那个西下了。
叶赫那拉氏恍若被说中了痛脚,很是失意的伸手抚摸了墨迹未干的经文。
喃喃的说道:
“西下是冤枉的。她是我的贴身侍女,是打小的情分。”
叶赫那拉氏后面的那句是真的,因而脸上是神色要多真有多真。
看的若桃再次怀疑起了乌尤黛当初的动机。
“侧福晋,是不是庄福宫的那位……”
若桃没有说的太直白,意思却很明显。
叶赫那拉氏摇头了,欲言又止的看了若桃好几眼,终究是摇头叹息。
若桃想问什么,可是叶赫那拉氏却吩咐侍女奥克吉哈达将两人请了出去。
看着面前紧紧关闭的院门,若桃心里的猜想越发的凝实。
在若桃转身要走的时候,锦儿忽然说道:
“庶福晋,您看。”
原来是奥克吉哈达出来了,看着似乎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疾步走到了若桃的面前,抹着眼泪说道:
“庶福晋,侧福晋不忍心您继续遭受蒙骗。
让奴婢出来告知您,当初安排乌尤黛的事情,是庄福宫侧福晋交代的。
至于西下姐姐,那是冤枉的。
奴婢自入宫便得西下姐姐教诲,她是个再和善不过的人了。”
若桃看着边说边掉眼泪的侍女,眼中有过一丝动容。
不过转瞬即逝,对着她淡淡道: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奥克吉哈达显然是被交待过的,不发一言的转身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