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虽然都是走的官道,但也没谁非要挤一块儿,都是岔开走的。
毕竟官道上洒了土,一骑马那就是尘土飞扬,一天下来连鼻孔里头都是黑的。
分开走之后,四爷这个队伍就是他骑在最前头,拥着林茗烟一起。
两人总算是不用落在后头吃土了。
痛痛快快的在官道上跑了几天,林茗烟的小屁股都颠痛了。
四爷看她时不时就要揉两下,又不好意思一直揉,心下了然。
“走,我们去前边休息一下,”四爷指着管道外的一个小凉亭。
大中午的,没什么人在那里,正好方便他们休息。
林茗烟屁股快疼成八瓣儿了,急忙点头:“好好好~”
苏培盛有点眼力见儿,见他们走了,也不说过去伺候。
偷笑一声就带着大部队往前头赶。
今儿个还想着赶到前方驿站休息呢,马车在路上耽搁不起。
四爷坐下看了看地图,才知道已经到了天津地界。
“想不想去天津玩玩?”他握着林茗烟的手问:“你不是
大家虽然都是走的官道,但也没谁非要挤一块儿,都是岔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