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依你所闻,这家门派势必也会纠缠其中。”
“那又怎么样,他们越是纠缠,咱们的时间越多,先把弱一点的其他两家老巢破除,再伺机消灭柳氏一族山门内的人!”
陶寒亭将拳头握紧,语气里满是斩钉截铁。
这也正是钟紫言担忧所在,那三家再是自大,也不可能将山门老巢的人手掏空,自家这三人行动,但凡遇上一位金丹,可能就会有损伤。
沉吟片刻,钟紫言提起他在梁国王城所遇之事:
“一路行去,所遇诸事,越令我发觉其中蹊跷之处,当年梁国覆灭后十多年,清灵山连续被众家围攻,那显然不是突然发难。
既是预谋已久,其间参与势力,恐怕不止当年明面上的五家!”
“哦?掌门以为还有谁?”陶寒亭惊问。
钟紫言慢慢站起身子,负手度步,边道:“如今梁国凡俗灵根幼童资源,乃是由紫云山接掌。
当年清灵山能那般快崩溃破灭,我师父谢安被伏身死,占了很大因素,那当年伏击我师父的势力是哪家?”
陶寒亭皱眉琢磨:“难道掌门怀疑是紫云山?”
“不错!”钟紫言颔首凝目。
他在返回辛城之前想过这个可能,只是还没法证明事实。
“据说,谢师叔当年是受禁绝大阵所害,那紫云山也没听说过有这方面本事……”陶寒亭自语呢喃,涉及前代代理掌门,他对此事也极其关切。
即便是两军对峙,杀人主帅也是极其令人丧失颜面和增加仇恨的行为,何况修真门派极重道统传承,一门掌教担负的可是整个宗门的发展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