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往后,欲学何术,欲证何道,为师相辅予参修。你天资聪颖,悟性奇高,修习一道他日定有成就,唯愿术数尽用、明晰事理,莫受他人挑唆误入歧途。
这世间善恶真假难辨,且慢慢参悟罢。”钟紫言一指点在惠讨嫌眉心,他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冒汗,无数咒诀和信息涌入脑门,凄厉哭叫。
良久,木楼内陷入寂静,惠讨嫌喘息之声渐渐平复,寇庄拱手道谢:“多谢清风道友为这孩子灌顶传法。”
钟紫言摆手笑道:“即是吾徒,当受此礼。我等决定明日离开,两位老哥还有何吩咐,不妨说说。”
寇庄一下子显得格外亲切:“哪有什么吩咐,聊备薄酒,还求赏脸共饮一番,下次再见,说不得我二人已经去了地下。”
一行人离开木楼,只留下常自在陪惠讨嫌呆着,见这小东西缓过气来,逗笑道:“小子,你可是走运了,能拜在我家掌门门下,日后保管吃香喝辣。”
“走啥运哩,脑子里多了好多东西,恐怕不久就要被清风老爷杀了。”
“嘿,你个小东西,是真傻还是假傻,掌门怎么会杀你,那是和你开玩笑呢。”
“真的?他不是散修嘛?怎的成了‘掌门’呢?”
“你以后会知道的,不过当下别多嘴出去宣扬,明日跟着我们离开,师叔带你去见这片天地广阔的山川河海,数不尽的珍奇异兽等着你去看,高兴不?”
“可我姐姐还在这里。”
“嗨,又不是不能回来,你姐姐马上要筑基了,你留下来添什么乱。”
“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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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灵台村外,百数人站着相送,惠讨嫌被那青衣女修拉着小手不舍别离。
李陌方、陶沅鸣和朱明空带领着野马谷的散修劝求钟紫言留下来,可惜青松子的时间紧迫,几人留下来本也没什么大事,婉拒告辞。
离别时,陶寒亭看着陶沅鸣问:“你也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