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柳眉倒竖,怒喝声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是,是,宝宝,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你的怒火有多炽烈!”言罢,她的目光如炬,直射向正欲发作的钟万仇。
钟万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火焰点燃,双眼赤红,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咆哮着冲向潇狼子,全然不顾四周正上演着一场奇迹——陈守真,以一己之力,在僵尸门弟子构成的铜墙铁壁中穿梭自如,所到之处,僵尸纷纷倒下,宛如秋风扫落叶。
“去死,你这恶贯满盈的贼子!”钟万仇怒吼着,手中的利刃闪烁着寒光,直取潇狼子要害。
锵!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打破了空气的凝滞。潇狼子不急不缓,手中赫然多了一杆幽黑诡异的哭丧棒,棒身雕刻着诡异的符文,每当它与钟万仇的刀锋相碰,便发出呜咽般的哭声,那声音直击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令人毛骨悚然。
哭丧棒与刀锋交织,火星四溅,每一击都朴实无华,只有劈、砍、挑三个简单动作,却如同大巧不工,让钟万仇左支右绌,气得他几乎要喷出血来:“你这卑鄙小人,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潇狼子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仿佛在看一场无聊的闹剧:“钟万仇,什么马王神,不过是个笑话,你的尊容更像是被马踢过的脸。听说你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说不定根本不是你亲骨肉,而是你老婆红杏出墙的产物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炸得钟万仇脸色铁青,连一旁旁观的陈守真也不禁暗自嘀咕:“这潇狼子,莫非是开了天眼?怎么句句戳心?”
愤怒让钟万仇失去了理智,正是这瞬间的破绽,被潇狼子捕捉。哭丧棒中暗藏的机关骤然启动,一股浓郁的毒雾如喷泉般涌出,迅速弥漫开来。钟万仇吸入毒雾,身体痉挛,几欲昏厥,若非甘宝宝与秦红棉眼疾手快,合力将他拉开,只怕他此刻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你这混账,竟敢在兵器上涂毒!”钟万仇强忍痛苦,盘膝而坐,调动全身真气,与毒雾进行着殊死搏斗。
潇狼子嗤之以鼻,满脸不屑:“哼,我们僵尸门行事,向来不问手段,只论结果。用毒?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