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与此同时,江州(益州)段长江战船上,孟获惊坐起,登时心中空落落的。
“朵思蝶、蝶儿、祝融宝贝儿……”
他不断呢喃,心中惊惶惶的,一阵烦躁,脸上横肉直跳。
气!抖!冷!
“吼——!!!”
孟获大吼一声,只觉北风飘飘,寒意萧萧,他不禁悲怆的以拳击船。
继而仍不解气,改锤为刨,蹲在地上开始痛苦刨地。
“大王、大王,你怎么了?”一亲信见状小跑上前。
“蝶儿、蝶儿……”
听着孟获声音,来人安慰道:“放心吧,大王,属下不是说过嘛,祝融,贞烈之人,只要您将她那个了,她铁定从此死心塌地……祝融可是难搞定的,是朵带刺的玫瑰,没人能降服的了她,只能霸王硬上弓。”
“但我怎么感觉祝融爱上别人了。”孟获呢喃说道。
“哈哈,笑话!您觉得可能吗?”
“也的确不可能啊,呵呵……”
孟获想着以前追求对方遭遇的冷眼与唾骂,呵呵笑了起来:
“早点将陈诺狗贼敲死,早点回去抱得美人儿归……和蝶儿双宿双飞,那以后得有多幸福啊!不敢想哟,嘿嘿嘿……”
眼前一条条轻舟载着20万蛮兵乘船顺江而下,直指白帝城,他再次火起:
“他娘的,那狗娘养的刘璋在搞毛,老子大军都要到了,他统帅将领都还没到位?”
“放心吧,大王!他们粮草与20万大军都在路上了,将领骑马过来快的很,那刘璋虽婆婆妈妈犹犹豫豫的,但求我们支援,他肯定不会耽误大战的。”
“嗯!”
……
益州,成都,州牧府。
“诸位,大战在即,不能再拖了,都说说吧,谁来挂帅!”
刘璋苦恼的揉着眉心,与蛮族众人不同,他对陈诺是心悸不已。
然而益州派系复杂,让谁领兵统领这好不容易凑齐的20万大军,他都不太放心。
兵者,凶器!
别到时,陈诺打跑了,将领拥兵自重,那结果会更加难过,襄樊之战伤口还没舔舐完毕,他是真的难以再凑兵马平叛了。
“主公,末将愿往!”吴懿抱拳起立,他是东洲派代表,当然要抓住这次兵权。
而随着他站起,黄权、张任、严颜等本地人也同时站起身请命。
“哎……又是这样。”刘璋看着堂下此景,眉头皱得更深了。
张松笑着抱拳道:
“主公,现在没时间辩论了,不如这样吧,大家都别争了,都去不就行了!反正北方只要防住剑门关,益州便固若金汤。”
“谬论!三军又岂能无帅!”黄权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