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以后出去别说是我赵捷的学生就行了。”
“是……”
“将你们都叫来目的有二。一来见见阔别多年的同窗好友,二来今日之后便斩断你们的情丝,一心为国。切不可因私情延误家国大事!”赵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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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明白!”他们齐声道。
“酒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今日是不醉不归也好还是诀别断义也好你们随便。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别误了明天的正事。”
赵捷出去之后几个人便搬了好几坛美酒进屋。
萧孜为自己倒了一杯说:“我利用了大家的信任,对不起大家。万般歉意无法言表,这杯先干为敬。”说完之后将酒一饮而尽。
谭乡强忍着眼泪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说:“当初我真的以为你死了!结果你小子跟我玩儿金蝉脱壳!”
“活着就好,哪怕立场不一样了……”王欲行说。
李玉竹也说:“真以为你死了,老子当初哭了好久……”
……
空气中全是酒的味道。不胜酒力的人进入这间屋子不用喝可能都醉了。
昔日的同窗好友难得的像现在这样再聚在一起把酒言欢。现在的他们每个人都各怀心事,都已经不是当初那么纯粹了。
谭乡的脸色喝的通红,他靠在桌子边上迷迷瞪瞪的问:“姚都杨嘉逸被重责,是你的手笔吗?”
“是!”萧孜摇摇晃晃的坐下来也靠在了桌边“可惜没要了他的命!”
“你,你是,怎么三两句话就让姚国主下手的!”谭乡接着问。
萧孜笑着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诱之以利啊!先生……先生上策论课的时候你是不是没学好!”
谭乡笑了笑,昏睡了过去。
“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他呢?”白袅问。
萧孜脸色大变,音量都提高了不少:“他该死啊!我和他之间有血海深仇!”
王欲行也坐在了旁边问道:“什么仇?”
“当年……当年皇城沦陷,各国遣使被困繁星使馆之中。姚都之人,毫无人道可言,竟断绝了繁星的一应供给。我父亲…我父亲本来都要离开皇城了但是听闻我们韩都遣使被困于繁星之中无力回国便冒着巨大风险为遣使们送去了吃食。”萧孜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本来,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就在我父亲要走的时候他杨嘉逸偏偏纵容手下屠戮使馆,整个使馆,自上至下无一人生还。事后那些士兵居然还加官进爵,他杨嘉逸御下不利居然还毫无悔意!你说他该不该死!”
“所以你就当庭斩杀了那些士兵,强迫姚国主惩罚了杨嘉逸!”李玉竹说。
“是啊!”
李玉竹安慰萧孜道:“要是我,我也这么做,可能还会比你做的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