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一个幼年丧母,直到遇见自己之前恐怕都没怎么接触过除了上官至以外异性的女孩,为自己解衣和擦拭身体竟会如此迅速和熟练!而且看上官卿云无比认真和深情的神情,似乎整个人都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这在岳言看来是极为恐怖的现象,因为上官卿云不止是熟练的为他解开了衣物,而且似乎还想和自己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譬如双修什么的。
“夫君和妾身双修,对夫君的修行大有裨益,来吧,妾身已经准备妥当。”上官卿云在为岳言褪去所有衣物后,很快也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岳言在这过程中虽然想要出声劝阻,或是靠行动来抵抗,但他发现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上官卿云完成了这一切,然后度过了痛并快乐着的一夜。
......
翌日。
上官卿云似乎在昨夜的“狂暴”中耗尽了精力,而岳言虽然也一宿没合眼,此时却十分精神,所以在上官卿云睡去之后,岳言小心翼翼的离开了上官卿云的“怀抱”,来到了屋外。
“不行!卿云的举动实在太古怪了,而且岳父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要不要先去问问岳父卿云的症状是如何引起的呢?”尽管直觉告诉岳言,上官至恐怕并不知晓其中原因,但形势不容乐观,自己要找龙昱也得等到申时,不如先去问问自己的岳父,再做打算。
于是岳言在前堂找到了正在处理公务的上官至,他隐瞒了上官卿云的异常情况,只是向上官至问了和“九元乱世”有关的事。
“‘九元乱世’?”上官至似乎并不知晓这件事,“这我倒是没听说过,流传于江湖的传说中也未曾有过和这句话有关的。”
“行之问这个是因为何事?”上官至见岳言突然问起这个,于是回问。
“没什么,只是之前不知在哪里听过,昨夜突然想起,一时间没有头绪,于是来找岳父求问,不料......”岳言没有说下去。
“对了,岳父大人,您知道这时何物吗,这是前晚的那位神秘男子丢下的东西,岳言钻研了一夜,没有看出任何端倪,只是感觉到里面藏着些什么。”岳言将那颗珠子拿出来,交给了上官至。
上官至看了好一会儿,将珠子交还给岳言道:“这东西我倒是知道,应该是一件设有禁制的储物法宝,想要得到里面的东西,需要将之前的主人留下的印记、禁制都清除掉。”
岳言会意,慢慢点着头,同时在思考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