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门弟子,急忙辩解道:“我是传经堂的内门弟子,三长老是传经堂长老。三长老事情紧急,来不及寻找传事弟子,才让我过来找你的。”
谢凡看了他一眼,不屑的回道:“你说,你是传经堂内门弟子就是内门弟子了?现在招摇撞骗,冒充内门弟子,甚至是亲传亲子人我都见了好几个了。你说不定是别的宗门派来的奸细,欲对我这凌云阁正宗的外门弟子图谋不轨。”
凌云阁弟子虽然都有阁内发放用来证明身份的玉牌,但通常大家又有谁会把玉牌随时放在身上。再说在阁内也没有检查玉牌一说,所以这个传经堂的内门弟子的身上,还真没有能够证明其身份的物件。
这名传经堂弟子一时没了办法,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不得恼羞成怒。大声叫道:“我是传经堂内门弟子侯杰,你难道不认识我?”
谢凡面带讥讽,淡淡说道:“候杰很出名吗,没听说过。赶快滚,小心我叫凌云阁守护过来,捉了你这奸细。”
随后,谢凡转身进了院落,关了院门,不再出来。
那名内门弟子侯杰站在门口走了不是,不走也不是,谢凡也已经进了院子,不再理睬他。最后,只好无奈的又去找来传事弟子。
谢凡见侯杰乖乖的找来专门负责传信的传事弟子,对着侯杰说道:“早知道这样,何必当初呢。”
气得侯杰,恨不得当场要和谢凡生死决斗。但谢凡对他却不再正看一眼,转身跟着传事弟子去了传经堂。
侯杰也只能像斗败的公鸡一样,红着脸,回传经堂复命去了。回到传经堂,又被略显郁闷的三长老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谢凡来传经堂见过三长老,却发现房内还有一名长老打扮的人也坐在那里,而张德山正站在他的身后。
三长老见到谢凡,首先说了一通。什么宗门培养弟子不易,每名弟子都应该为宗门的发展而甘于牺牲,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