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低声对身边的叶俊辉,说道:“叶师兄,这些人就是凌云阁的人,应该就是负责运送法宝的那些人。”
说罢,从怀里摸出一块黑巾,掩住口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些人,我大多认识,师弟我还是蒙起面来,以免相斗时,有些尴尬。”
叶俊辉做了一个手势,让众人做好准备,等到凌云阁一行人,走到前方时,忽然从半山腰中跃下,挥剑直劈领头那人。
叶俊辉手中之剑挥舞而出,剑势凌厉至极,呼呼风声随之而起。谁知凌云阁领头的旁边一人,却反应迅如闪电,刹那间拔剑,挡住了叶俊辉,金属撞击之声轰然响彻山谷,似要震破人的耳膜。
叶俊辉更是直接被震飞出去,嘴角有淡淡的血迹浸出。只一个照面,叶俊辉便受了轻伤。“怎么会有金丹期境界的人,密报不是说全都是筑基期的人护送吗。”突然出现的,金丹修为的人让叶俊辉,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胡大彪紧随其后,手拿长枪,勉强挡住这突然出现的金丹修为的人。口中叫道:“我不清楚,我只和师父说过凌云阁有东西要运,从没说过是什么境界的人护送。”
那名金丹期的人,随手一刀,便将胡大彪逼退,大声笑道:“睁大你们的狗眼,老子乃是银月教,刚请的护法徐大富,与凌月阁的人恰好遇见,活该你们倒霉。今日就用你们这些人狗头,当做我加入银月教的见面礼吧。”
银月教护法徐大富,说罢纵身跃过胡大彪,朝叶俊辉继续攻去。叶俊辉叫苦不迭,师父说那安插在凌云阁的密探,传讯只有筑基期的弟子负责护送。谁知这半路上,却遇上了银月教的护法同行。
叶俊辉一边勉强招架,一边疾呼,“筑基大成的人,一起过来,共同对付这人,剩下的人,速速解决掉凌云阁的人。”
好在,算上叶俊辉,青云宗这次出来的还有六七个筑基大成的弟子。叶俊辉等人,凭借人多,六七个筑基大成的人倒是勉强挡住了徐大富。
不过这次青云宗总共不到二十来人,分去六七人,剩下十二三人,就只比凌云阁多了二三人。不过凌云阁里还有三四人是筑基大成修为,而青云宗剩下的这十二三人境界最高的,也只是胡大彪这些人,是筑基中期修为。
一时之间,羊肠小道上,两派人员分成两堆。一群是叶俊辉领着六七个,筑基大成境界的人,围攻徐大富。另一群则是青云宗的其他弟子,与凌云阁弟子的混战。
青云宗两帮在人数都占了优势,不过境界却比对方低,也根本占不了便宜,场上形势呈现出胶着之状。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纵横,喊杀声震天动地,却又谁也奈何不了谁。
胡大彪却对其他人的战斗视若无睹,径直朝着轻音冲去。轻音望见一蒙面之人向自己冲来,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慌,然而很快便又镇定了下来。
“找死。”轻音娇喝一声,声音清脆而带着几分怒意,手中长剑一扬,迎向胡大彪。
两人剑来剑往,打得难解难分。胡大彪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十足的杀意,仿佛要将轻音碎尸万段。轻音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巧妙的剑法,不断地躲避着胡大彪的攻击。她身形如燕,轻盈地在剑影中穿梭,时而侧身闪避,时而挥剑格挡。
两人斗了半天,轻音不觉有些奇怪,这人为何逮住自己不放,而且还蒙着面,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暗中留意,感觉对方身形甚是熟悉,只是手中长枪却显的很是陌生。
其实胡大彪在凌云阁一直用剑,凌云阁的镇阁功法便是剑法,凌云神剑诀。不过胡大彪自离开凌云阁后,便不再使剑,想起谢凡那把血红长枪,甚是威风,随即也寻了一把长枪做为武器。
胡大彪已是筑基期修为,一法通,样样通,任何武器入手都是威力不凡。轻音自然想不到胡大彪,居然弃剑使枪。不过时间一长,也慢慢起了疑心。
胡大彪越打越猛,枪势如同狂风暴雨般向轻音袭来,枪影重重,令人眼花缭乱。轻音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如同珍珠般晶莹剔透。
轻音眼看要败,突然娇声喝道:“胡大彪,你以为蒙了面,改用枪,我便认不出你了吗?”
轻音突然发问,本有试探之意。不过胡大彪打的兴起,见轻音已经认出自己,也不再遮掩,反而一把扯掉面巾,高叫道:“你这蛇蝎女人,故意设计陷害于我,今日我胡大彪自然与你不死不休。”
胡大彪说罢,干脆收起长枪,抽出一把长剑,弃枪使剑继续朝轻音攻来。利剑在手,胡大彪刹那间气势大变。
只见他手中长剑如游龙出海,剑势凌厉,光芒闪烁。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阵锐利的风声,仿佛能割裂空气。剑影翻飞间,寒光四溢,招式变幻莫测,时而迅猛如雷霆,时而灵动如飞燕。胡大彪剑随身动,步伐矫健,轻音一时之间根本难以招架。
谁知,此时凌云阁领队,忽然抛出一支响箭,响箭带着哨音,拖着一股红色焰花,直达云端。焰火异常醒目,虽是白日,仍然在天空中留下一道长长的印记,经久不衰。
叶俊辉本就久攻不下,心生退意,见凌云阁这边又发出信号求援。此时刚进太乙山,门派众多,再若有人赶来,估计青云宗这些人更加难以抵挡。
急忙招呼一声,“敌人实力太强,速退。”说罢,便将徐大富扔到一边,转身投到另一处战场。也不恋战,将青云宗的各人,引导在自己身旁,便要撤退,逃之夭夭。
瞥了一眼胡大彪,见他仍与那名女子纠缠不休,不肯撒手。无奈之下,一提长剑,便刺向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