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柳姨娘先是慌了：“八公子....”

李爸丝毫不给李姨娘说话的机会，故意道：“我就知道你们欺负我娘，我娘说什么都不管用，你一个妾室不就是下人而已，刚刚都敢把锅扣在我娘这个正牌夫人身上，有什么你不敢的？”

“要本公子看，柳姨娘是你用了苦肉计，想让爹休妻，坐了这正室之位，戚林也就能世袭了，好处这么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这么讨厌戚林怎么不见我去泼戚林的屎呢？反而是爹睡在姨娘那，爹和姨娘就被泼屎了。”

“加上昨天爹没有杀死娘亲您，姨娘肯定要连续想其他法子挤兑娘亲您，娘，我瞧着就是柳姨娘做的，贼喊捉贼，就像上次那样，戚林在谢府的宴席上给大哥难堪，我替大哥出气，戚林回来就告状，让爹来打我，差点把我打死了。”

李爸说的煞有其事，义愤填膺的态度，让他口中的事有了几分真实性的样子。

孙氏心中都要瞠目结舌，要不是他是自己儿子，孙氏都想让他跟着在身边撕戚镇涛和柳姨娘。

孙氏眼中落泪：“爹，儿媳嫁过来不说有什么大功，但是也没有大错，夫君纳妾，我帮忙张罗，夫君的那些庶女我也没亏待过，我也不曾想被迫成这样，这次柳姨娘和夫君深夜逼上门，让儿媳承认此事为儿媳所为，儿媳可以对天发誓，儿媳绝对没有干过这事，求爹给儿媳做一次主呜呜呜。”

要是孙氏的教养，戚老将军是认可的，要不然，就不会让戚镇涛娶孙氏。

戚老将军静静看着自己儿子，所有人都出声了，就他戚镇涛没有出声：“所以，戚镇涛你的拳头是打孙氏了？打女儿人？是吗？”

李爸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戚老将军只抓住这点，不过也行。

戚镇涛无从抵赖：“只是孙氏太气人了，儿子才忍不住出手。”

戚老将军手中端着滚烫的茶水，用力一砸，茶水溅得到处都是，碎裂开的茶杯，还有滚烫的茶水都烫在戚镇涛和柳姨娘身上，柳姨娘吓得惊呼：“啊。”

李爸用身上的披风为自己娘亲挡去了很多，还好自己披了披风。

“我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戚老将军怒斥：“孙氏要是有什么不对，你把她送到孙家，让你岳父岳母去教，轮不到你在那耍威风。”

戚镇涛低头回答：“是。”也看不清楚他得表情。

戚老将军看向柳姨娘：“回来这段时间，净是听见你和你儿子闹事。”

柳姨娘不满，也不敢顶嘴，心中有不甘心，但是，奈何不了戚老将军。

戚老将军对着孙氏道：“把人送到庄子上吧，你是当家主母，这点事你做主就行，别闹得人尽皆知，整个将军都在闹笑话。”

李爸恨不得给自己祖父一个赞，要不然戚镇涛是一家之主，李爸都想让戚老将军戚镇涛都一起送走，一个送到北方的院子，一个送到南方的院子。

“祖父，我最爱最爱您了。”李爸眼下有戚老将军撑腰，也不怕。

柳姨娘哭唧唧道：“老将军贱妾不闹了，贱妾身子不好，去庄子可是要了贱妾的命啊。”

李爸一听，连忙对着戚老将军道：“祖父假的，姨娘要是身体不好，刚刚就不会逼上我娘亲的房间，让我娘亲看在爹的压力下，承认泼屎这件事是我娘亲做的，而且那语气，比马夫的马还缺抽鞭子，哪里像身体不好的样子，我被爹差点杀了四次，我都没说我身体不好，祖父，她就是假装的，想不去庄子。”

柳姨娘气得恨不得上去撕烂对方的嘴，真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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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都没有想到自己小儿子这么能说，但也不去阻止，她心里想着自己如何应对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