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这个人,史大娘找不到攻讦的地方,直接将问题推出去,她泪流满面,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你也知晓妾家郎君气性大,他想做的事,哪是我等妇道人家能阻止的,昔日妾不过与你说了两句话,笑了一下,就被他打了个半死,你明知道妾活得不易,为何还要如此逼迫妾,这是要逼妾去死啊。”
“这,这,这……有这回事吗?”对方显然很震惊,对此一无所知。
守夜人女儿也立刻爬杆子上,得寸进尺,十分厚颜无耻地说,“你家婆姨死都死了,而且她生前也和别人不清不楚,死后,肯定更加寂寞难耐,多个人陪她,免得她地下寂寞,不好吗?”
“你!你!你!”
这人被气得头顶都要冒火了,但愣是半天都骂不出一句话来。
黄定洲对这母女二人的言行已经忍无可忍了,他见过恶心人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啧。
“这么说,不论他们是否缴足费用,你们都将被山匪所杀的受害者尸体,混在其棺内下葬了。”
史大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要找补,“不,不,不,我,我只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胡说……”
她边说边落泪,唱作俱佳,十分柔弱可怜,没有了刚才那凶狠的样子。
黄定洲点了点头,“来人,史氏及史小娘子在公堂上说谎否认事实,扰乱公堂秩序,按律当笞刑一百,拉下去,行刑。”
守夜人妻女还再争辩两句,黄定洲立刻让人将她们二人堵了嘴,拉下去。
黄定洲在判决文书上,写了判史氏及史小娘子一个月后问斩,这一个月的时间,是用来走流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