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段时间忙着赶路,大概是有些累着了,月事推迟了几天。
没想到这么巧,竟然今天来了。
骆竔脚步一顿:“月事?”
萧云樱点点头,尴尬的道:“你放我下来吧,我的腿好多了,能自己走。”
骆竔这才放松了许多,内心同时有一丝丝失落,但他面上不显,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无妨,你走的慢,我们还是尽早离开皇宫比较好。”
话虽如此,脚步迈的却是没有刚才那么急切了。
等出了宫门,骆竔抱着萧云樱来到早就等待的马车,将她轻轻放下,扶上了马车。
上车后的萧云樱犹豫的看着座位,自己这已经透了呀,这么直接坐一定会留下痕迹的,让别人看到多尴尬。
骆竔直接将外衣叠了叠铺在上面:“坐这上面。”
萧云樱脸色一红:“多谢了。”
他的衣裳已经脏了,垫着就垫着吧。
萧云樱看到骆竔衣领处的血迹,真想扒开地缝钻进去,不好意思的道:“抱歉,把你的衣裳弄脏了。”
骆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领:“无妨,回去换一身便可。”
萧云樱觉得他表情太过淡然,好奇的问道:“你不觉得女子经血很晦气吗?”
骆竔道:“是你的,就不晦气。”
萧云樱脸颊一热,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钢铁直男。
骆竔继续道:“何况这不是每个女子都会经历的事情吗,流血而已有何晦气,若是这么说,我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身上被敌军溅上的血不知道有多少,那我岂不是最晦气的那一个。”
萧云樱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嗫嚅的道:“这不一样……”
骆竔却是认真的反问:“都是流血,有何不一样?”
萧云樱本就是一时好奇他的想法才这么问的,见他认真的反驳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好奇怪,为什么要和他讨论这个。
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无聊,无语的笑了:“你说得对,是没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