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二人又要动手了,他也是赶忙奔上前去拉架。
“哥,你俩这又是怎么了?你额头的伤......”
“不怎么,只想让柴兄我跟走一趟。”
柴珏也不是泥人脾气,王府出身让他天生带着几分傲气。
“胡越,昨日之事是荣叔心急生的误会,你要是怨气难平,今日我亲自再给你赔个不是总行了吧?”
胡洛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柴珏这番说辞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压得够低了。
昨天那事确实是尉迟荣做的不对,他认了,但他本人可不能任人摆布。
毕竟要是传出去了,丢的是岐王府的脸面。
胡越懒得惯他,搓了搓额头发痒的伤口,压着火气反问道:“要不你去城里的素问馆问问躺在那里的尉迟荣昨夜做了什么?”
“素问馆?”
柴珏知道那是白鹿城中的医馆。
“荣叔他怎么了?!”
“放心,人还没死,就是跟我干了一架而已。”
二人话语间的一来一回,倒是一旁的胡洛惊了。
那尉迟荣虽说只是岐王府的侍卫教头,但好歹也是六品武勋的校尉出身。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手上功夫那都是能稳压江湖上一些寻常门派的魁首。
知道情况的柴珏也能猜到是自己理亏,嘴上只能服软:“我们借一步说话!”
“用不着,我就一句,这事牵涉你们王府,你跟不跟我走这一趟?”
对于胡越这般说辞,柴珏虽意外,但也不敢不重视。
“去哪?”
“碣石村!”
“我得去门内和秦师兄说一声通告一声。”
“行,东门外等你,午时之后出发,若是不来,我懒得等你,届时后果自负。”
柴珏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直奔「乾门」校场。
而胡洛开口问道:“哥,当真是岐王府要杀你?”
“不知道,但昨夜尉迟荣出手了,而且就是来要我命的。”
“那今天你还自找麻烦?”
胡越叹道:“我不是在找他麻烦,是麻烦自己找上门的。”
“何出此言?”
经过昨夜在衙门后看过卷宗后的长思,胡越已经有了大致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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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荣下杀手,也没必要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