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娘亲,女儿可不是那骷髅,秦修远要是对我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的不好,你瞧着吧,我就甩了他,上长安找个更俊的!他不想做你女婿,等女儿挣了钱,手握黄金换夫君,女婿换人做!”
天雷滚滚,在场三人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李姨妈:……艰难而又饱含同情地看了一眼捂住双眼表示没眼看的姐姐……
李婉婷人都傻了,脑袋嗡嗡的,要不是看着娘亲跟吃了个一顿苍蝇般的恍惚神情,她都怀疑自己得了离魂之症,狂悖大逆之言,太可怕了,她要睁大眼睛看看,她自己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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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展示棍法的秦修远,连续打了好些喷嚏,自个都莫名其妙。
黑不溜秋的李富贵猥琐摇头晃脑:“有人在念叨军司马了,看这样子,想得厉害啊!”
秦修远不言不语,向前几步,腾空劈叉,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的军棍直劈而下。
重击一震,地面尘土飞扬,扬了李富贵一脸,他一哆嗦,立马原地扎了马步。
下值转道去了上次望仙楼那位画师处,取了三幅画。一路如抱熊熊火炭,炙热烫手,小心加速,进了巷子,妇人和小孩连忙避开,他下马快步隐身进了宅子。
书房门迅速关上,画卷徐徐展开。
从矮树叉上连续跳跃一个时辰的训练刚刚结束,旺财累得直甩长舌头哈大口气。以往它只要甩一组动作展示当天训练成果给现主人过目,叼了根肉骨头就可以功成身退,看着师傅继续训练主人,它慢慢啃骨头。
今日主人进了门不肯再出来,被迫继续的它挎着脸直想哭。
这天望舒闲下来,跟老爹去秦宅溜达送骨头。
“旺财,想我了没有?”声到人到。
前一天旺财以一狗之力扛住往日一人一狗的训练量,如今见到前主人想求摸摸,挨在宽大蓝色马面裙裙边看来人。
上身是配上天仙裙的绿地绣宝花立鸟纹绢的短褙子,只不过原本下垂一指长的红流苏如今加密加长,使得仅至腰间的短褙子可把马面裙的裙头覆盖住。轻轻晃动的流苏,华美摇拂,迷得旺财眼里亮晶晶盯着。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