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狗嘴,你就是狗男人一个,你不就是要带把的儿子,怎么又看得上明熙了?等她长大把她嫁了,生不得儿子,然后再给她男人纳妾生儿子……”
“季望舒你闭嘴,由你这么说女儿的!你就见不得明熙好是不是!”
夫妻俩跟狗咬狗似的,望舒推开松懈的男人,摸着屁股看着不屈不挠又要跟过来的男人,没心思和他打口水战,一步步后退,“懒得和你废话!秦修远,你想找别人生儿子你就找去,别把不给找的罪名安我身上来!你再过来试试!”
男人很勇猛地步步紧逼,膝盖却软了,“试试就试试!你不就是手痒想打我脸吗,你打啊,你打啊!被你一闹,所有人都以为我对你始乱终弃!我想,那我也就想想!是你,是你问的!”
秦修远火大得哟,膝行着直把脸把她手心凑,“你打,你打,用力打,老子我的委屈找谁说去!你自己问的!”
看他跪着用膝盖“走路”求挨打,跟有病似的,望舒心慌慌的,“你走开!呵,现在说就想想,骗鬼呢!神经病啊!跪我干嘛,有病!”猛地收回被拉走往他脸上呼的手,“秦修远,你休想陷害我!”
她后腿逃跑,他膝行追着,望舒今天登高,双腿疲软,面对他紧追不舍,有种插翅难飞的无语,“有病啊你!”
“你陷害我!”秦修远拉着她的手,她站着跑不掉,他拽紧人的手直接靠坐在太师椅的椅脚上,“还想带走明熙!”
听听这语气,望舒头都大了,“两个娃娃,你一个我一个,这样不是很公平吗?”想了想他不能没儿子,又是个女儿奴,愿意退步,“算了,给你,都给你。我都不要,总行了吧!放手!”
闻声男人更气,俊容扭曲,恶狠狠要吃了她似的,“季望舒!”
望舒没见过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看他扬手,以为要打人脖子一缩就要跑,秦修远气炸了肺,单手一掀,房中的红木圆桌子被蛮力“轰隆”一声翻倒在地,桌面上箱子里棉布裹得好好的一个个玉石手玩印章,圆滚滚摔到地上,声音清脆。
她的玉石!她的印章!“你有病!”望舒想都没想,还自由的手一扬,“啪!”结结实实送了男人刚刚心心念念的大比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