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说的极为笃定:“奴虽是鸨母,可却一向与秋娘关系极好,她有什么都会与奴说,她想走,只要给够了赎身的银钱,奴也是早早就答应了的。”
“带我们去秋娘的屋子里瞧瞧,伺候她的婢女可在?”崔辩叙起身,像这种花魁头牌,身边是肯定会配婢女的。
秋娘的婢女是个不过十一岁的小丫头,头发有些发黄,稀稀疏疏的,不过倒是长得圆滚滚的。
汪雷生错愕,在青楼里能见到这个身材的,就算只有十一,却已是罕见。
名字也十分接地气,叫黄芽。
“二位上官,这就是照顾秋娘的婢女了,奴还有事,让黄芽带你们去吧。”鸨母行了礼,见崔辩叙点头才走,走之前还和黄芽细声细语的交代:“上官问什么,你便答什么,不许混说,知道了么?”
黄芽一双小眼睛有些呆滞的点头,一言不发的转身带着二人朝秋娘的屋子走。
崔辩叙袖袍下的左手,大拇指穿过三根手指,摸在一枚金色的,不知各种材质的戒指上。
顺着上面的图案慢慢描绘着,与汪雷生对视一眼,二人均是觉得有丝说不出的古怪之意。
秋娘的屋子在一个角落,按理说她这样的花魁是必要住在最好的屋子的,怎的会选个这样的?
他这么想也这么问了。
黄芽木讷的道:“娘子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