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狐雪用骨箭接连射杀了几个承桑部的人,她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她蹙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场景。

面对承桑部有狐部虽占据上风,可也不断的有人倒下。

看着族人一个个倒在血泊里,雪红了眼眶,“别打了!都住手!”

然而失去理智的人根本听不进她说了什么,承桑部的人做梦都想吃一顿饱饭。

而感受过温饱的有狐氏又怎会让自己再一次陷入饥饿,所有人都杀红了眼,绿色和白色交织,人一个个倒下又一个个爬起来,直到一方全部倒下。

有狐雪无法,只能以更凶狠的姿态加入这场战斗。

她自幼长在大荒,暴力和掠夺是刻在骨子里的,多日轻易得来的温饱并没有让她变成软弱的羔羊。

当第一缕阳光射在草地上时,有狐部的族人们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她们彼此相视而笑,这是第一缕胜利的曙光。

有狐雪一瘸一拐的走到承桑河的身边,用尖锐的骨箭顶着他的脑袋,“谁告诉你有狐部有粮?”

承桑部的青壮蜂拥而出,显然对有狐部的粮食势在必得,雪不相信他们可以为了叶一句没说完的话做到这个地步。

承桑河苦笑着举起手,他张了张嘴。

“嗖——”一支骨箭精准的穿透了他的头颅。

红白交杂的脑浆溅了有狐雪满脸。

*

咖啡厅里,萧榆警惕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人,“你什么意思?”

叶从鱼高傲的抬起下巴,“我的意思应该很明显吧,拿着这个剧本离开付导的剧组,你配不上它。”

这番霸总言论把萧榆雷的不轻,她嘴角抽搐道:“付导知道你这样做吗?你这是在亵渎他的艺术,我不会……”

叶从鱼把剧本往前一推,“50万。”

“什么?”萧榆在短暂的怔愣后,反应过来叶从鱼说了什么。

她一把将剧本搂在怀里,郑重道:“话又说回来,艺术这种东西也是要看缘分的,您和这个剧本就是最有缘分的,您放心……”我现在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