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爹!”闫老九越叫越顺嘴,先让摄政王老东西东西高兴两天再说不迟。
季早起兄弟一看这架势瞬间打蛇上棍,吵着嚷着让人改口。
闫老九眼尾泛起一抹红:“你们不要牵连太甚。”
“咳咳,娘亲还等着发改口红包哦。”季若涵不愧是插刀小能手。
闫老九那一声“娘”怎么都无法开口,摄政王占便宜也就算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
逢场作戏也不行。
司徒珏知晓过犹不及的道理,季若涵皱眉:“你看不起本公主?觉慧大师都说本公主旺夫。”
哼!小样,还治不了你?本公主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不死也要脱层皮,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此事说出去,以后再嫁人岂不成了二婚?真是亏大发了。
小奶娃越想越气:“你到底喊不喊?等你死翘翘了,我再嫁人也是二婚的小寡妇。”
本来是一件非常忧伤的事,不知为何从小奶娃嘴里说出来十分逗趣。
季老太强忍着笑喷的冲动一声清咳:“涵姐儿,你还小,有些事不懂,不要误了吉时。。”
“闫老九,再叫一声娘和祖母。”
闫老九今日在摄政王府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冷着一张脸,用吃人的眼神扫视一圈,咬牙开口。
“娘和祖母莫要担心,吉时快到了。”
“好好好,真是怪孙女,以后要好好过日子,多听涵姐的话。”季老太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颤抖着手掏出一个红包。
季云芝老脸一红,他可受不起这一声娘一个比他还大的老阉狗,真恶心人。
若不是宝贝闺女想去千岁府正大光明的弄点儿宝贝,她怎么舍得?
越想越气,狠瞪了一眼淡定自若的男人:“都是你的错。”
“娘子莫气。”司徒珏眸中闪过一抹冰冷,好戏才刚刚开始。
“小娘子,现在可以走了吗?”闫老九冰冷的眼神淬了毒。
季若涵视若无睹,伸出双手:“夫君,抱抱!”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