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刺进了费德勒的口腔,强行停止了他的叫喊。
站着的柳厌俯视着跪在地上,无法发出任何喊叫的费德勒,轻笑道,“怎么了?农夫,叫不出声了吗?恐惧到小便失禁了吗?先说好,我对你没有任何仇恨,也没有任何期待。”
她弯下腰,伸出一只手,轻轻戳了戳费德勒惊恐的眼珠,“不管是你的手段,还是你这个人,我都看不上。”
啪嗒!
手指直接刺穿了眼球,透明的液体混杂着丝丝缕缕的鲜血喷溅而出。
柳厌的手在刺碎眼珠之后,又无比轻柔地捏住了费德勒的半张脸。
“你,甚至无法让我的心中的杀意消减半分。”
柳厌站直,长刀一甩,费德勒的脸直接断开,下颚掉在了泥土之中,鲜血成为这肥沃土壤的一部分。
“你存在的作用,仅此而已。”
说完,柳厌手腕一翻,一刀穿透费德勒的头颅,让其死到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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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完人,柳厌看了一眼自己粘上了些许粘液的手指,不屑地一甩,然后高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愉悦,愉悦!但还不够!哈哈哈哈……”
…………
在庄园府邸的一楼饭桌上,五个刚起床不久的人享用着斯坦利管家送上来早餐。
生牛乳和松软的白面包,在这个时代最好的食物,在现代人的眼中却是有些简单了,所以这顿早餐,他们吃的有点无聊。
温顺乖巧的瓦尔莱塔举起了手,像是小学生一样喊道,“斯坦利先生,请问方缘小姐去哪了?怎么一大早就消失不见了。”
哥特风女孩用调羹搅动着牛奶,语气很困倦地说道,“大概率是躲起来了吧?不是有那种人吗?拿了好处,却不想办事的家伙。”
瓦尔莱塔摇摇头,“我倒是不觉得方缘小姐是那样的人。”
另外三个人并不打算讨论这个话题,只是沉默地吃着自己眼前的食物。
斯坦利管家笑着回答,“方缘小姐一大早就离开的府邸。”
大概率是去查看情况了吧,作为一个很明显的战斗人员,她应当会做出万全的准备,有十足的把握再进行战斗。
就在此时,斯坦利管家发觉到了什么,他扭头看向府邸大门,其它五个人也被他的动作带动,纷纷看向府邸门口。
只见,一个人,踩着朝阳,一只手打着伞,另外一只手上则是托抓着一只人脚,那具尸体的上半身在地面摩擦着,在她的身后,形成一条长长的,由鲜血铺成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