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文和耿真火亦兑付得了银票,兴高采烈地随着安泉走了。
看着安泉他们远去的背影,一眼狠厉的古哥在闵三元耳畔说着什么,闵三元旋就匆匆而去。
慕老板见状,秀眉一蹙后,但念头转过数道后,微微叹了口气,亦转身离开,这时随从跟上,喜笑颜开由衷钦佩地道:“老板这次您押好运赢真是明智,赢了五千两银子。”
耿真火的二十两变成了一百二十两,喜地合不拢嘴,吴宇文捏着一千二百两银票递向安泉道:“安老弟,这是你投注赢的银子。”
安泉抽出两张笑道:“本钱我收回,其余是吴兄赢的,不必给我。”
推让了两下,吴宇文就笑纳了,耿真火眼红地都快变兔子了。
惊喜过望的吴宇文自然要请客了,于是那二人被安泉给灌得大醉,然后安泉就吹开牛了。
“小弟我周游十国是什么事都见过,别看你俩年龄大,但经历肯定不如俺。”
“切,吹,吹牛!”那二人齐竖中指。
“我,我被河鬼扒光过衣服,你被,被扒光过吗?”耿真火道。
安泉暗骂,这厮怎么就只能记住这事?
来,来,继续喝,一人二两不一时就又下肚了,吴耿二人已感觉天在旋,地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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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兄,小弟看你印堂发暗,最近无论干什么可都要当心,尤其不要到什么山洞中了,地道中了,那些阴森之地更影响你的气运。”
吴宇文醉眼朦胧地道:“没,没事,昨晚我还,还下地道了,屁事也,也没。”
“怪不得感觉吴兄身上阴气重,难道见了死人?”
吴宇文喷着酒气嘘了一声,小声道:“咱,咱现在可是兄,兄弟了,一般人我可,可不告诉他,我看见了刀啊,许多的刀!”言罢,头一歪,醉地不省人事。
许多的刀!安泉闻听之下,眉头微皱,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不至于把你们都吓成那样吧。
但转念再一想,这事情就很值得玩味了,虎威刀营的总统领竟私藏了许多刀,难道是,想谋反?
安泉眼光乍地一亮,郑重山借了二十万两谋划了十余年,成功登上了皇位。
而吴宇同何尝不能借下银子秘密铸刀,培植党羽,待时机成熟而谋反。
安泉为乞时在青莲桥旁曾听说书先生说些历史轶事,听久了都记在心中了,联想起来现在的情况,还真有这个可能。
吴宇同平时铸刀当然是偷偷摸摸且量也不能大,被人发现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不过偷偷铸了十余年刀,存量确实应该不少。
可安泉转念再想,这吴宇同该不会谋反吧,成了还好说,若败了呢,九族都将受牵连,身为虎威刀营总统领,戍卫皇城就是为了防止外敌入侵,内贼作乱,他应该深知谋反是怎样的滔天大罪,难道这其间有什么隐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