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同冷哼道:“你束手就擒吧,免得吃苦头。”
灰衣人见吴宇同根本没放他离开的意思,冷不丁就出刀了。
刀影锐啸着直刺向吴宇同的额头。
吴宇同单掌一拂,眨眼而至的刀影竟被一拂而飞,灰衣人刚作势要后窜逃逸,吴宇同信手一挥,灰衣人只觉一道强横无比的刀气凌空而下,生生要将他劈作两半。
那种威势如同一种桎梏,让他颤栗,让他肝胆俱裂,他腿一软顿然跪于城墙之上,动也不敢动。
这就是高阶者对低阶者的绝对碾压!
吴宇同走至那面如死灰的灰衣人身前,老鹰捉小鸡似地提起他,足下刀影一闪,转瞬破空,直回虎威刀营而去。
而这时闵三元带着车骑大将军府的家将已堵在右相吴府的大门前。
有两家将架着那王护卫的尸体,闵三元则啪啪啪将吴府大门敲地震天响。
吴府下人打开门见是闵三元那恶少,还架了个死人堵于府门之中,慌忙去请吴清俭。
闵三元见吴清俭出来,猖狂样子也收敛了些,吴清俭见门口乱哄哄,眉头一挑道:“闵三元,你这是闹哪一出?”
言罢,眼中精光暴闪,逼视向闵三元。闵三元根本不敢于吴清俭的眼光对视,低头吱唔道:“吴伯伯,是,是你府里的小厮杀了我大将军府的六品带刀护卫王豹。”
吴清俭突就叱道道:“一派胡言,大将军府的六品带刀护卫能被相府的一个区区小厮杀死,你当本相痴傻了不成?”
一旁远远看热闹的无不觉得此言大是有理,难道大将军府的护卫都是泥捏的?
闵三元的汗顿就流下了,但仍梗着脖子道:“有,有证人见确是相府小厮杀了王护卫。”
“哦,是相府哪个小厮杀了什么王护卫?谁又是证人?闵公子今天一定要说清楚,否则此事本相绝不会善了。”吴清俭面无表情地道。
“吴宇文的随从小厮杀人,吏部尚书任大人的长子任玉贤和兵部尚书尹大人的次子尹光明俱亲眼所见。”闵三元道。
吴清俭目光扫过闵三元身后,只见任玉贤和尹光明正躲躲闪闪地藏在闵府家将后不敢露头。
他冷哼了声,让下人叫吴宇文出来,吴宇文听说闵三元来闹事,刚好奔出来了,见状袖子一捋,上前骂道:“闵三元,输不起你就别赌,啥球人呢,我的小厮一天都在相府待着没出门,况且小厮能杀了六品护卫,这事你都能编排出来,真是脑洞大开。”
闵三元怕吴清俭,但并不怕吴宇文,冷笑道:“就是今天跟你来的与古哥对赌的那青袍小厮杀的人,你别不承认。”
安老弟?吴宇文闻言,顿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