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殷千山定然是在图谋着什么事情,想借瘟神降临掩饰他见不得人的目的。
这时安泉又仔细回忆灭绝毒经中关于人瘟草的记载,人瘟草极其难以培植,养活且最终能结出毒果的难度是犬瘟草猫瘟草等的数倍,那么这殷千山手中的人瘟草应该极少,那么就不会像犬瘟草猫瘟草那样,能够毒杀一城之人。
如果他制造出瘟神降临是个障眼法,而人瘟草又极少,那么他要毒杀的肯定很少的一部分人,恰好借瘟神惩罚之名,掩盖他的罪行。
安泉突然就想通了,殷千山是想要毒杀一些人,借“瘟神”之手杀人!
玉川城中的水质不好,他偏还是个卖水的,人瘟草之毒银针验之不出,还是两天内自行消散于水中,安泉怎么想,这殷驸马想要对付的人都是十死无生。
酝酿十年光阴去杀人,这殷驸马可真够隐忍的,不过他欲杀之人显然并不是那么好杀的,否则以他的身份,以他收卖的御刀初阶高手,寻普通仇家报仇,根本不用大费这周折。
不是一般的人,那就是身份地位绝对能压轧他的人,安泉越分析越感觉有些心惊肉跳了,鉴于前边的要帐经历,那些借银子者们的所行之事,安泉突地有了一个吓了他一跳的想法,这殷驸马不会胆大包天的要毒死大齐的皇族吧。
安泉真不敢相信身为驸马,殷千山会做出这样的大逆之事,但他还是决定去考证一下,于是他就投井水遁直接进入了皇宫中,摸到了齐天路那里。
神出鬼没的“哥”又以一个新面孔出现了,齐天路是相当之“惊”喜,他脑子中的直觉让他能一下就辨认出“哥”,所以无论哥是什么模样,齐天路都能识得。
伺候的太监都被安泉敲晕了,齐天路真是佩服他这哥的手段,出入皇宫还真是易如反掌,那么多的巡值高手和刀卫都没发现。
“哥,这回你可跑不掉了,嘎嘎,弟我可要好好报答一下你。”齐天路反正自安泉一来,拽了安泉的衣襟就没打算松手。
安泉笑道:“我不跑,我是来找你问个事的,跑嘛?”
“啊,还有哥不知道的事?”齐天路惊讶道。
安泉白眼一翻道:“哥又不是神仙,虽然哥只是个传说,嘎嘎嘎。”
啊嘎嘎嘎嘎嘎,被安泉臭不要脸的自夸了一句后,哥俩是无良大笑。
笑够了,就开始说正事,“小齐,你可了解那殷驸马?”
齐天路一愣,不知道安泉为什么问殷千山,但还是回答道:“我这不也是才被哥救清醒了不久嘛,到是前段日子去驸马府看望过长公主姑姑,至于殷驸马,事先我在母后那里问过他的一些情况,只说他一直深居简出,为人极其低调,不善与人交际。后来我去了后,到是他显得很谦和,但我总觉得他有些怪怪的,怪在哪里,我说不出。”
安泉想了下,道:“听说他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就患重病去世了,是不是自幼失怙导致性格有些孤僻怪异?”
齐天路一怔,哥都知道殷驸马父亲早逝,看来事先也了解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