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是非刚刚喘息片刻之时,祭司拿起人头骨杖,杖头头骨吐出一团黑雾,这黑雾侵染稻草人,徐是非被折磨得嚎叫不出来,直失去了反抗。
片刻之后,祭司收回人头骨杖,喝问:“我是谁?!”
稻草人中的徐是非已经失去意识,迷茫中回道:“徐是非”
这三字一出,祭坛上的祭司听到了这名字,兴高采烈取下青铜面具,知道了他的名字,便打算准备东西做法……
徐家村中的徐是非情况越来越紧急,玉莹看徐是非刚刚抽搐完毕后,身上又哆嗦不已,泪水止不住的问文三:“文三哥哥,怎么样才能救小哥哥?”
徐世昌坐在床头,将徐是非抱在怀里,老泪纵横,小忆兰更是连推徐是非的胳膊,嘴里哭喊:“哥哥,你不要死!哥哥,你不要死!……”
村西南屋里哭喊声一片,屋子角落里的小白也是愁得猴眉紧蹙。
文三更是忧愁,即使如此,也是安慰玉莹:“放心,哥哥他不会死的”
……
众人熬了一夜守着徐是非,第二天早上天还未亮,安民国落魂涧祭坛上,祭司已准备好做法之物,祭坛上的东西未变,只是在这草人头上点了三盏催魂灯,脚下周围点了七盏促魄灯。
草人身前半丈,置一木桶,木桶中有半桶人血。
祭司取一条白纸,拿出毛笔,沾着草人前方木桶中粘稠人血,飞速在纸上写下“徐是非”三个红字。取一铁钉,正将此纸条钉在草人胸口正中。
准备完毕,已至凌晨,披头散发的祭司放下人头骨杖,戴上青铜面具,口中念咒,朝草人三跪九叩。
徐是非魂魄已松,祭司每三跪九叩一次,便招来一魂或者一魄,那魂魄正是存在面前人血木桶之中。
再看徐家村中,徐是非身上甚急,魂魄每过片刻便少一个,且说人有三魂七魄,天地命三魂,爽命、幽命、胎光。天地人七魄,天魄,天冲、灵慧。地魄,精魄、英魄。人魄,气魄、力魄、中枢。
三魂七魄接连离去,此景皆被小白金睛看在眼里,此时此刻,他才明白,是有人在做法加害徐是非。
床边众人不解真相,只看到徐是非没了呼吸,随后连身上也渐渐没了温度。
众人大惊,哭得呼天抢地,只以为徐是非一命呜呼,神仙难救。就在众人悲痛之时,文三想起了天墉城的曾祖,呼喊吩咐谢三叔:“赶紧去备马车,我要带哥哥去天墉城”
看着不断离去的魂魄,小白心中大惊,寻到平时小忆兰用的安魂笔,趁着众人慌乱,蹿到徐是非身边,伸手一把握住徐是非手腕,攥住寸关尺脉,金睛往徐是非身上一定,徐是非身上最后一命魂“胎光”,刚想离体,便被小白定住。
趁着众人备车慌乱,小白直接两手抓起徐是非扛在身上,此时的小白已有半人高,虽然徐是非比他高出不少,但扛起徐是非却是毫不费力。
小白扛出徐是非,直奔羁命山上,途中手攥徐是非手腕紧紧不敢松手。
再看安民国落魂涧祭坛上,祭司接连三跪九叩,每三跪九叩一次,草人魂灯魄灯便灭一盏,接连九次三跪九叩,脚下魄灯全灭,头上三魂只剩中间那灯半灭半明。祭司此时得意,口中念咒,继续三跪九叩,抬头却见那灯未灭。
祭司疑虑,再次口中念咒,三跪九叩,那灯火闪烁,依旧未灭,见此情形,心中大怒,直接拿下青铜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