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习利深愁容满面,深叹一口气,捏着手里圣旨在营帐里来回踱步。
“哥哥!你说句话呀”见任习利还是不说话,任习机急了。
任习利坐到帐中座椅,看着任习机道:“我说什么?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任习机眼睛滴溜一转,想了想,上前两步,回首瞅了瞅营帐外,凑在任习利耳边道:“不如咱们率军投了西昌国!”
任习利眉头紧皱,抿嘴摇了摇头:“这主意行不通”
“怎么行不通了?”任习机反而急了:“这西昌也是藩国,虽说远比不上大陈,可这个靠山也不弱”
“诶”任习利起身,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投靠西昌,他们会收我们吗?咱们在西昌监视多年,与西昌摩擦也不少,西昌一直视我们为眼中钉。其次,就算西昌真的收了我们又怎样?我西昌监军大多是大陈人士,投靠西昌,军心可真的会随我二人?最后,你怎么能保证西昌不会出卖我二人,一但大陈发兵西昌,你怎么保证西昌不会直接把我二人砍了直接送出去?”
听了任习利的一通分析,任习机咽了咽口水,冷静了下来,默默点了点头,皱眉道:“哥哥说的对”
任习机叹了一口气,瘫坐到营帐主座,拍着座椅道:“那哥哥觉得应该怎么做?”
一时间,任习利皱着眉头,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并没有着急回任习机的话。
“哥哥,你倒是说呀?难道咱们就真的这样被夺去兵权?”任习机仰头看着眼前走来走去的哥哥,心中只觉得心烦。
任习利停住脚步,低头看着任习机:“弟弟,那圣旨中是不是说让咱们率军回去??”
任习机想了想,点了点头道:“没错呀?怎么了?”
任习利上前一步,又问:“上面是不是还说让咱们去黑水城??”
任习机一脸茫然,对任习利所问迷惑不解,从哥哥手中夺过圣旨,扯开圣旨给他看:“这上面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
任习利嘴角一翘,拿回任习机手中圣旨,上前低声道:“这就对了,黑水城是天癸省省会,而黑水城,离东南的京都不过六十余里,此中机会,大有可为!”
听了任习利的话,任习机惊得头皮发麻,身上起鸡皮疙瘩,伸着脖子,两眼瞅了瞅营帐外,低声问他:“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习利笑了笑,指着圣旨道:“奉旨而行,如何?”虽然嘴上这么说,任习利却指了指自己心口,在脖子上横划一刀。
其中深意,任习机已经明白,直吓得手脚发凉,瘫坐主座上,营帐中一时陷入沉默,皱眉思索片刻,捏了捏座椅扶手,凑上前道:“哥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