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艰难点头:“前辈您说。”
“前些日子,这里发生过异象?”
“是的,此处原是仙家集市,五日前那边有座临风楼被烧了。”
“谁烧的?”
“一位身穿红袍的前辈。”
“噢!”
聂砚白眼眸一亮,“他往哪个方向走了?走了多久?”
“前辈,您是恩公何人?”兔女不紧没答,还来上一句反问。
所以,聂砚白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你只需要回答去哪里了。”
兔女很是恐惧,却还是紧咬牙齿再问:“还请...前辈...回答小妖问题。”
这番下来,
身后的春鸳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就这兔妖的修为,不说刀狂前辈了,就是自己,都能将整个集镇屠的干干净净。
所以,这位看上去端庄无比的妇人,已经联想到后续的血光四溅。
毕竟这段时间行路,身前这赤膊汉子,杀人是真不讲道理。
而事实也确实如春鸳所料,兔女回答完后,聂砚白眉头已然皱紧,合体境的气息泄露几分。
只是这一丝气息,便让整个仙家集市再也无一人可以站立。
刀狂盯着被压倒在地的兔女,再问:“说。”
“嗬...嗬...”兔女长耳都被压得垂拉下来,想要说话,却只能从喉咙中挤出一丝半点的杂音。
“哼。”聂砚白收回气息,大雪这才敢重新落下。
春鸳赶忙爬起,低下头回归乖巧模式。
与之相比,那兔女就有些不乖了,她瘫坐在地,抬头仰望赤膊汉子身影,一字一顿说道。
“如果,您是恩公仇人,我不能说。”
“行,那你就替他先死。”
“......”
兔女没有回答,只是抿起嘴唇。
聂砚白气笑了,向前踏出一步,兔女的脑袋就刚好碰到他的膝盖,如此一来压迫感更加强势,后者身子都在打颤,可还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这位合体巅峰修士,又将目光看向后边的女子。
这些刚建新家的姑娘们,一个个低下头去,态度很谦卑,但也如兔女那般,没有说话,没有回答。
春鸳已经在等待对方大开杀戒的画面。
结果,
赤膊汉子却只是拍了拍兔女脑袋,然后转过身去,“娘们唧唧的,倒还有种。”
说完,他又略微昂头,看向天际。
那里,正有两抹流光飞来,不一会就来到近前。
来者两人,皆身穿监天司制式衣袍,为首一人留着山羊胡,神色严肃居高临下望来,小声嘀咕:“蹲守几日,还真让我逮到些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