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里弥漫着的迷香一开始让脑袋昏昏沉沉,随后就是麻痹神经。
玩家如果长期处于这样的环境估计过不了十分钟就会接近瘫痪,动弹不得。
所以萧淮毫不犹豫地用咬破舌头以痛觉刺激大脑保持清醒。
一旦大脑率先沦陷,不管身体素质再怎么强的人都只是一团肉块,任人宰割。
埃德温:“你很聪明。”
月亮倒影在他的眼眸里,云翳在这时拂过月牙,遮蔽月光,他的眼眸也因此变得沉冷。
明明是夜空在变化,可实际上却更像是月色在根据他的心情而变化。
他的视线落在萧淮的锁骨处,逐渐往上移。
因为肌肤很白,每当萧淮呼吸时,在血族的眼里,脉搏涌动的细微起伏便被无限放大,拖拽着对血液的本能渴望。
埃德温唇抿成线,喉结很轻微地滑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你的血很美味,连我都怕自己有些控制不住。”
萧淮像是捕捉到了关键信息的猎犬,他忽然向埃德温靠近,故意将自己的脖颈暴露在离他不到两公分的位置停下。
“大人为何不尝尝?”
他特意拖长了语调,因为过于散漫,说“大人”二字的时候没有半分恭敬,反而满是揶揄。
埃德温眼底神色一沉,他用力攥住萧淮的双臂,鼻尖几乎在一瞬碰到了萧淮脖颈处的肌肤,冰凉的犬齿只要再用力一下就能钻入他的肌肤。
只要咬下去,就能尽情地吮吸他的鲜血。
可他还是停住,眉头紧锁,“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调皮。”他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