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严森樾那张清秀标致的脸,越瞅越觉着心里像有蚂蚁爬,痒得难受。
尤其是严森樾板着脸盯过来时,他心头就像被火烤,热乎乎一片。
“哎,小姑娘,你那风寒好点了没?”朱震南敞开衣襟,一脸不怀好意地凑近严森樾。
“要不,我来仔细检查检查?”
话音未落,他的手刚挨到严森樾的脸边,一根竹筒便悄无声息地顶在他的腰眼。
“唔!”
刹那间,无数银的针好似急雨般爆开,眨眼功夫,那个满脑子歪念头的男人就被扎成了蜂窝煤。
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全被严森樾给捂回了肚子里。
“嘭!”
重物倒地的闷响传来,门边守卫的眉头拧成了结,正要开口询问,就被旁边的小弟拽了拽衣角。
“少管闲事,咱们头儿就好这一口,昏过去的姑娘。”
两人一听,相视而笑,一本正经地继续站岗,耳朵却竖得老高,留意着屋里的动静。
严森樾自然听见了他们的嘀咕。
她冷笑一声,一脚将毫无生气的朱震南踹到一边,身轻如燕,几个灵巧的跳跃便逃离了这污秽之地。
只剩朱震南瞪着一双不甘的眸子。
……
村长跟孙婉在刀尖的威逼下,踉跄着往伏虎山赶。
后面的恶狼时不时发出恫吓,但孙婉的内心却意外平静了些许。
或许是因为一个是年迈老人,一个是柔弱女子,这帮人只派了两个看守。
而且这两人似乎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除了指使他们在前走,自己则在后面悠闲地聊着天。
孙婉暗自观察,直至四人直接走出冀州城,踏入了郊野。
四周愈发荒凉。
村长的背更驼了,步伐也越来越蹒跚。
老三不耐烦地正要催促,却见村长直挺挺往前栽去。
“爹!”
孙婉惊叫一声,手疾眼快扶住老村长,即便这样,两人还是狠狠摔在了地上。
老村长剧烈地咳嗽,猛地喷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