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
光头男脸肉眼可见的因为愤怒涨红了,捏着拳头。
“框框框!”
阴毒男拍的铁栅栏直响,‘害怕’的喊叫:“叔叔!他又想打我!”
原本都要睡着的狱警不耐烦的走过来,打开门。
“不不,我什么也没干,我——啊!”
狱警根本就没想过要听他解释什么,穿着皮鞋的脚结结实实的踹了光头男两脚,后者痛的蜷缩在地上抱着肚子哀嚎。
“别再搞什么小动作,再听见他喊下次等着你的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狱警语气冰冷,用手铐把光头男靠在铁栅栏第二格。位置属于那种蹲不下又站不直的状态,这种姿态只能半蹲着异常难受的度过一晚。
“吃啊,怎么不吃。”
阴毒男把鸡腿踢到光头男面前。自己就坐在他够不着的地方大摇大摆的吃。
“···”
光头男脸憋着愤怒的红色,拳头上青筋暴起。但一句话也不敢说了,他害怕阴毒男又喊。
“啪嗒啪嗒。”
阴毒男发出像猪拱食物那样的响声,嘴里故作姿态的说:“这鸡胸肉真香。”
“只会靠父母的废物。”
光头男忍不住骂了一句。
“你再说一遍?”
阴毒男笑眯眯站起来,走到铁栅栏边上。
这下光头男不吭声了。
“我妈有钱有势那也是我的实力,你家里没钱没势关我屁事?你这是什么,你这就是典型的仇富,看你那穷酸样。”
阴毒男讥讽一声,看见光头男低着头一声不吭又觉得没意思,无聊的耸了耸肩又回到床上。
床本来是光头男睡的好好的,但他进来之后床就被强制性的分给他了,留给光头男的是狱警说的‘局里没有备用的被褥,今天你就将就睡床板’的铁架子上面铺着硬木板的床。
真憋屈啊!
他妈的在外边因为穷抢劫,进来局子结果和外边又有什么区别?还是因为穷活的憋屈。
“啪!”
光头男突然听见什么东西破裂的清脆响声。
他抬起头,发现是墙角上弧形的监控探头被什么东西打碎了。
“砰!”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黑色的影子一下子把阴毒男拍在墙上,后者一声也没吭出就昏死过去了。
“噗呲!”
而那位睡觉的狱警在下一秒刚爬起来的时候就被黑影穿过了脑袋,昏暗的灯光下光头男看清楚那是一根尖锐细长的刺,从面色茫然的狱警额头穿过,露出前端,微妙的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