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醒了,那干嘛不直接伸一下变成湿吻?”
“···”
夏梨儿突然仰起头,又埋下去,“你那样做,是为了离开。”
“是啊,为了离开。”
苏透把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所以,你不害怕吗?”
“害怕。”
“怕之前你说的只是为了安慰我。”
“怕你已经腻了我这样的女人。”
“可是我已经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我想要具备把你留在身边的条件。于是我就想,除了害怕我还能做什么?”
“我派不上什么用场。但至少不能连花瓶也做不好,真是那样的话,连我自己都会讨厌自己的。”
夏梨儿深吸一口气,“看,现在我不是赌对了吗?你最后还是回来了,还是愿意在我身边。”
“已经哭过了?”
“没哭。”
“说实话,我觉得你这样一边掉眼泪一边说大话的样子还挺有意思。”
“才不是···大话啊!呜···”
她更加用力的抱紧苏透。
“其实没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
“我要做的只是一种义务,嗯···你可以认为是不做的话可能会在好长一段时间,几年几十年可能都会杯弓蛇影。”
“总之,不管是义务也好,还是什么别的也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已经决定了必须要去做。”
苏透看见她那种眼神,“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
“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按照你刚才说的,什么也别问,也别管。”
“就乖乖在家里等我好了。”
“那之后你会向我求婚吗?”
她突然问。
“如果一百块钱的便宜戒指你能接受的话。”
苏透挠了挠面皮。
“我想要小学那封情书上说的小花环戒指,不是说能吸引一大串蜜蜂吗?”
“一大串蜜蜂?”
苏透顿了下,“那手指会被蛰肿吧?先说好,我是手控,要是手不好看了我分分钟就可以甩了你。”
“真的···可以分分钟毫不犹豫的甩掉我吗?”
夏梨儿不安的抬起脸,双眸微微颤抖着。
“我···”
本是玩笑。
总是这样逗弄她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也会这样想。
但现在。
“问这种问题之前,能不能先松开手。”
苏透的弱点被扼住了。
“不,只有它一直都很诚实了。”
“那不叫诚实,那只是单纯的好色。”
“我喜欢你对我单纯的好色。”
夏梨儿皱起眉头,稍微有些困惑的样子,“这样不好吗?”
不好吗?
作为健全的男性,当然很好。
一个全方位,全身心迎合你的人。
不会对你发怒,不会给你添麻烦,什么都做的面面俱到,有什么不好的?
“这样不好。”
沉默稍许,苏透回答了这个问题。
因为烦了。
不应该是这种状态。一开始想要的和现在存在的不是一回事,所以开始觉得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