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再次点燃一支烟。
苏透把所有灯都关了,这房子现在幽静的可怕,唯有下弦月的一点光能模糊看清楚窗的轮廓。
再次打了电话。
“这时候···这么晚打电话···不是你的话,我真的会骂人的。”
“现在来吧。来我这里。”
“哪里?”
“你应该知道的吧。这地方不是准备给我自己住的,不是也有你的一份吗?”
“···沿江路上边的别墅,你已经过去了啊。这么晚让我过去,是突然想要女人了?”
“不是。确切的说,是突然想到你说过‘就算说上床也可以’,所以是想要你履行诺言,而不是想要女人。”
“···”
“这很过分。”
“不是安排好的吗?有什么过分的。”
“是这样啊。好呢,我马上就过来。”
“嘟。”
挂断电话。
“吸···”
苏透细长的吸了口烟。
心里足够明白。
现在的自己出了问题。精神上有严重的问题。
因为一开始存在的意义就搞错了。寄托的信念到头来是被囚禁在这样一个破烂的屋子里。
破烂,内部的残破并不是豪华的装饰能遮盖的。
想想还有谁可以憎恨?
当然有。
可以憎恨将自己送到这个世界,而后又给了自己‘交换’的神秘存在。
如果没有‘交换’,不用活下去,那么就那样带着与病魔斗争到死的乐观态度走到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走到最后,或许很不错吧?
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严重到思路开始乱七八糟。
逻辑开始混乱。
世界到底是真是假?
我所经历的到底是我经历的,还是说它安排好的?我见过的人真的是真人吗?
它是不是在什么角落阴暗阴笑阴险的注视自己,等着自己按它的剧本走下去呢?
或许。
一开始就什么都是假的。代入的角度错了,这只是个意念世界,虚幻世界,企图在这里面寻找真实的人都是脑子有问题的人。
“啪。”
“怎么不开灯?”
大概是在两个小时后,萧月儿来了。
多半是身上喷了点香水,很好闻的清香。嘴唇上抹了淡淡的粉彩。
她手边还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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