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起这么早?”
“因为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开始工作了,得提前准备仪容。”
她微微一笑。属于花魁特有的温婉魅力绽放。
“您看起来有些疲累呢。”
她从头发上摘下一朵白色小花,走到苏透面前,“给,虽然我已经戴过了,但是它是早上我刚从院子里的树上摘的。希望你能因为花的清香打起一点精神。”
胸口有意无意的在自己手臂上蹭了下,她依旧是那种笑容,把花递给苏透后,又退后半步,轻声说,“离我出去工作还有一些时间,要不要进莉莉乌姆休息一下呢?我已经有好久没替大人解忧了呢。”
“不用了。谢谢你的花。”
苏透看了她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往前走的时候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背后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大概眸子里流转着些许的失落。
那是自然的。
因为曾经自己是作为她以为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存在过。现在,或许还是抱着那种幻想。
努力,努力的想从莉莉乌姆出来,然后重新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吗?
没觉得好笑。
只是觉得不切实际。
不朽金锁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说是说过只要努力就行,但是又有哪个女人能在价值被榨干之前出来呢?
只能说。
或许抱有这种积极的期待,也许能让她活的比其他娼妇稍微轻松一些。也仅此而已。
苏透到家的时候,看见门开着。苏桃就坐在大门口的门槛上,双手拄着下巴,百般无聊的望着道路。
一见到苏透,她就像是小狗见到主人摇起来尾巴,笑眯眯的站起来,“你是猪吧?都九点了,你——等等!”
“···”
苏桃脸上一僵,啪嗒啪嗒的跑到苏透跟前,一下子把他拿在手上的花抢过来。
“莉莉乌姆院子里的花?你去光顾生意了?”
“你!”
“你不是说好再也不去的吗?”
“啊啊,呵呵,呵呵。”
“是吗,寂寞了,宁愿去莉莉乌姆也不愿意找我。”
“吵死了。”
苏透进门,说,“她怎么样了?”
“死了。”
“尸体就埋在那棵树下面。”
苏桃嘴撅的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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