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再后来,咱们便再未曾听说过波斯明教的传闻了,只听西域客商说过,说前些年,大约在朱棣当皇帝那会子,有个姓张的女子,因波斯明教囚禁她的母亲,于某一夜杀上总坛,击毙十二宝树王,重伤什么风雨云月等等的特使,加之那女子上山之时,又引着与他们作对的敌军,竟将个波斯明教的教众,几乎杀了个干干净净,当时未赶回总坛的弟子便重铸圣火令,有的去西方,有的来东方,都意图传功再创辉煌。”文长老冷笑着骂道,“他们想得美!”
姓张的女子,太宗时期,有个总坛当差的母亲。
这……
“该不会是张无忌的孩子吧?她母亲,当是小昭了。”卫央心头奇怪地想道,“若真是这样,那也有可能。她怎可不从赵敏手里学那排兵布阵之法,又怎可不从周芷若手中学那高明的武功,若那时候张无忌三人还都在世的,那还真能凭武功强杀总坛高手,再引着总坛的敌人攻破他们的总坛山。”
他问道:“后来如何?”
“再后来,便再也没有听过他们的名字。”宋长老喟叹,“不过,咱们听说那女子当是张教主的女儿,当年也有四十多岁了吧?正是武功最高之时,若加上赵敏郡主的智谋,周芷若掌门的武功心法,还真有可能办成如此大事。再后来,江湖上也传出过张教主的后人,许是孙女,许是孙子,似乎也返回了中原罢,只是听人说起过,也只是在西域一代传说过,别的那不知道。”
卫央挠头全然不懂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历史,索性不理睬,指着那和尚道:“那先将圣火令还给那人,咱们看他们有什么阴谋……”
“能有什么阴谋,老夫不信你瞧不出。”丘长老嘲讽,“她们偏偏今日到这里来了,若说与鞑子没有勾结,你信?!不过,那人武功倒也低微得很,如今咱们在暗处,看他们如何行事。快去,将这物什还给那人,咱们要送这几个去王府。”
卫央拿着圣火令返回去,这一次他细看那女子,果然发现有一些不同,她容貌倒也只算得上个清丽,但鼻梁高耸,肌肤极其雪白,粗看是中原女子,细看却有些不同。
那定是与那边有些血缘的人物了。
卫央将圣火令正要塞回她手里,忽然想道:“谁知她原本放在什么地方?”
于是又放回原处,再拿起另一只手里的匕首看,只是寻常利器。
卫央转身正要走,忽然又察觉有些异常,在她脸旁还放着一条手帕,他原以为是枕巾,但那手帕极其精美,凑近了一闻,竟有一股异香扑鼻,似乎有什么……
不好!
卫央脚下一踉跄,下丹田内一股燥气,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燥气铺天盖地,似乎被什么引动,刹那间钻入五脏六腑,若非他急运紫霞神功压制住,这一刻便令他一身内功分散经脉之中!
“果然诡异的厉害。”卫央再不敢凑近,只站在几尺之外好生打量下,没发现有什么别的奇特之处,仔细一想,面上微笑,用长刀挑着那帕子在那几个女子鼻子上放置片刻,才转身离开了屋子。
很快屋内传来粗浊的呼吸声,见效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