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丁勉又说道:“至于你这年纪么,倒也尴尬了,你比岳师兄恐怕还要大上那么几岁,常让你在华山派走动岂不很麻烦?”
这种挑拨的话就连死气沉沉的莫大先生都听不惯了。
他手里拿着胡琴,穿着一身粗布衣衫,倒也没有很破烂,身边跟着几个衡山派的弟子。
莫大一听这话,冷冷道:“丁二侠,对一个弟子步步紧逼,左盟主得知,只怕也不是很高兴的罢?”
“哼哼,左盟主高不高兴不知道,嵩山派弟子只怕高兴得很。”定逸师太冷笑道,“在华山期间,嵩山派弟子到处以比武的名义欺压别派弟子的事情,也不知左师兄知道了不知道?”
丁勉大怒道:“衡山派与恒山派结盟了吗,这般异口同声?”
一时五岳剑派吵成了一团,劳德诺目中闪过一抹忧色,竟有些矛盾地踟蹰,悄然背着手向身后的华山派几个成年的弟子摆了摆手。
有个青年问道:“二师兄,师父师娘叮嘱咱们……”
“咱们华山派,这次本来就招惹嫉恨了,怎能劝得了旁人,何况都是师伯师叔们,哪里有我们说话的份,算了。”劳德诺苦笑。
泰山派那道人刚被卷进去,但他帮着丁勉,自然得罪了定逸师太,定逸师太嘲讽:“泰山派师叔,可真是‘不耻下问’的很呐!不知你什么时候改投嵩山派,索性做个左盟主的亲传弟子?”
这话羞的那道人勃然大怒,余光瞥见劳德诺退后一点低头站着,心中登时勾起对华山派的嫉妒。
要知道,这一次华山派赚足了名声且不说,光五岳剑派失传了的那些绝招,别的四派只能学到自己本门的绝招儿,可华山派是全数学会了啊。
就连岳灵珊那个小不点,一把剑也将泰山派“岱宗如何”使得似模似样。
更别说岳不群越发沉稳谨慎,武功不知比以前高了多少,宁中则的武功竟都能比肩泰山派掌门,至于封不平,那一把铁剑压着嵩山十三太保如打小鸡仔小猫仔般。
这一下劳德诺一退让,可让这道人有了借题发作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