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摆了摆手:“那就没意思了,你们忙,我们还得回去训练,再见。”
一时那首《命令往下传》又响了起来。
翁万达咀嚼半晌连忙赶上,拱手问女兵:“敢问,这曲子是谁编的?”
“大将军,干啥?”女兵里,一个胸口有六个白樱的,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兵,让别的女兵继续指挥唱歌,自己站在土堆上,直白地说道,“你听出味道了?这首歌本来叫《大将军的命令往下传》,我家将军觉着不好,不押韵,不顺口,更不符合战争是所有人打的的事实,故此改成了这样,你有意见?”
没有!
不敢!
“走了,你都泄密了。”那偏将回头吆喝,“这小子是个人才,你道他为何要找你说话?你这级别,在文工队可是少有的高级军官,文工队是什么?是播种机是老师,小心人家把你抓起来。”
女兵骄横道:“给他们个豹子胆儿,莫以为一万铁骑就踏不平御街。”
说完跳下土堆来,小手一招,跳了两下,背上有些下坠的行军器材往上一跳,人家蹦蹦跳跳又跑上去融入队伍去了。
大部队越来越远,歌声却越来越大,到了山谷外,整座山似乎都在和声,周边居民似乎已经习惯了如此,他们走在大军开辟的新道路上,脸上已经有了土色的笑容,竟连朝廷的一品大臣瞧也不瞧一眼,说说笑笑扛着农具便去地里去了。
王恕神色变换数十半晌长叹一声,他也是知兵的人怎么可能瞧不出西军对他们的防备。
人家出门,也就是西军所谓“拉练”也斗志高昂带着寻常的器械,西军那闻名天下的火器根本没有带出来。
“这支部队,不可力敌,智取也难上加难!”翁万达回头问道,“两位老大人,若想伏击他们,朝廷最精锐的兵马须多少人?两万足够么?”
三万也不够。
“行军途中,阵型似长蛇阵,然他们严格按照伍、伙、屯、百的基础配备,将守备千总各级军官分配在各自的队伍,一旦遇袭立即可以基础作战单位迅速投入战斗,纵然指挥被消灭,他们也能迅速组织起大规模反扑来,三万精锐京营也不是对手,何况,”马文升往营地方向看了看,“守卫营地的那可是铁骑,西军铁骑,过千不可敌,这是普天之下连鞑靼人都认可的事实,”迟疑了一下,他又补充道,“这还是卫央的亲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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