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感觉,自己很讨厌这天下。
故此他不喜欢那曲子里面悠长的家国古今。
“小儿辈不知好赖,算得上什么风流人物。”曲洋收敛心胸,心情转冷再也不想在这待着。
只是在愤懑之下他说了一句:“家国灭亡又与我辈何干。”
大约是出于对一个白发人的的理解卫央没有出言斥责他。
可曲洋又多了一句:“我等江湖中人,要什么汉唐宋明。”
“曲先生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卫央道,“话不投机,那就不必多言,你请吧。”
曲洋眼皮翻了好几下,到底也算是心性出众的人物,叹道:“也是,你容我在这里说话,可见容得下正邪,我又何必与你一个一心出世之人争论高低和对错,只不过你这音律之能,这个,万分说不得。”
卫央更不惭愧,将短笛放进袖子里面,笑问道:“你与我比武,谁胜谁负?”
曲洋点点头:“不错,我虽懂音律,颇知乐理之妙,但这只是我的长处,拿我最擅长的,与你并不擅长的想必,那的确不好。”
可他心中十分难受啊。
你内功那么足,一根短笛吹得面山遍野明月生。
那曲子钻进了别人的耳朵,对音律不太懂的人,听一个好听罢了,可在他这样的大家听来只觉着万分别扭很想打架。
可总不能让人家不要吹了吧?!
打不过,说什么都是虚的。
“告辞!”曲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