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为何要说都呢?
皱了皱眉头,张青也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去,再与施恩道:“那蒋门神如此厉害,又有团练撑腰,兄弟吃的此亏,怕是难报。”
施恩一听这张青上来就和自己说报不了仇,那身上感觉更疼了。
哭丧脸道:“我也实在没了办法,还请兄弟相助我一回啊!”
张青却不理这施恩的哭丧脸,只是又问起:“我那岳父何在?”
此话一出,施恩瞬间脸色就惨白了一些,哼哼唧唧半天,好似牵扯了伤口。
只是这般演戏的模样,可不叫张青能轻易放过了,直与那施恩严肃道:“兄弟莫要拿捏,还请速速说来。”
施恩知道张青厉害,知道不好以此拿捏,心下一转,又是说道:“孙差管与那厮也斗了一回,被那厮打败,受了不少伤。”
“我本欲把其留下,其却不肯,如今也不知去了何处。”
听得此处,待在边上的孙二娘当即就急了。
连忙问道:“我爹去了何处,他到底伤的如何?”
施恩又是苦相一出,直叹道:“孙差管执意要走,我劝说不得,如今也不知去了何处。”
“至于伤情如何,倒是不影响其行路,只是只是蒋忠那厮下手向来狠厉,怕差管也伤的不轻。”
那施恩说着说着,忽然仿佛又有了气力,猛然恶狠狠的说道:“蒋忠那厮,当真可恨,见的差管如此年纪,也未半点留手!”
一番话,又把孙二娘听得怒气大盛,当下就要抽刀寻那蒋门神算账,好在被张青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给了其一个安心眼神,才又与施恩道:“本来对那蒋门神,我实在没有多大办法,只如今快活林里几方来人,我倒是有个想法。”
施恩听得当即就要原地复活,语气立刻好的一些,没那么有气无力,急切道:“早知兄弟有谋断,今日还真要靠的兄弟来了!”
张青却不明言,只是拍了拍那施恩道:“一切还当等你伤势好些再说,我要先去寻了我那岳父,不若实在忧心,说不得想的都是些荒唐主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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