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了营帐,张青直就寻了花荣来,开口就问起心中思虑。
花荣听得倒不疑有他,只是摇了摇头应道:“先前没有半点相识的。”
张青当下听得这回答,那不对劲的感觉就更深了。
来回在帐内踱步,嗡声说道:“这倒是奇了,既然没有半点相识,那百胜将韩滔,怎地见了兄弟一箭而出,就笃定兄弟是小李广?”
“还有那连环马,竟然还晓得智深兄弟!”
花荣哪里想过这般问题,下意思的便应道:“许是在哪里听过我等名号?”
本是随后一言,不想张青听得当即就高呼一声:“不错!必然就是在哪里听得了!”
旋即却见其面上眉头又是一紧,回坐在椅子上,一手下意识的摸着下巴,在那思索道:“得信之人,定然熟悉我梁山,还见识过花兄弟的箭法,这才深以为虑。”
“只是我梁山放过的人,却当真没几个!”
“这般算起,那答案倒是呼之欲出了!”
花荣听得一头雾水,弄不明白张青到底盘算的何。
可眼见哥哥似乎已思虑得当,花荣也不好多问。
便是听得张青又道:“花兄弟,劳烦把那扈成兄弟与时迁兄弟唤来,我有事吩咐。”
花荣虽然一头雾水,却也当即领命而去,没的半点迟疑。
不多时,却见扈成,时迁疾步来的账内,只是后头还跟着一个扈三娘。也不知是谁擅自做主,给唤来的。
张青来不及多想,只拉着扈成与时迁坐下。
扈成是知道时迁的,对与这上山不久的小偷,打心里,扈成也有稍许看不起。
只是没想到,今日这张青来寻,却唯独找的自己二人。
心里忐忑之下,索性也把小妹给带上,就其简单想来,这张青若是对自己小妹当真有意,也该不能怎么为难自己。
相较之下,时迁的心思就简单多了。
知道自己身份低下,再坏也坏不得哪里去,倒是大大方方,见得张青就问:“大王,却不知有何事来唤的我?”
张青没直应了,反是一出口,就把那扈成给吓的差点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