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听得心里那叫一个直泛嘀咕。
“这来来往往的斥候不知几何,如何能遇上辽人?”
“再说当真遇上,直杀的就是,还能走不成?”
“陛下若这也怪罪,那也实在是实在太昏庸了!”
心里这一阵阵的心思起,关胜却也能感受到张叔夜前后态度的不同。
倒不说是自家将军变了,却定然也是出了什么变故。???c0
眼下这大军停停走走,仿佛儿戏一般,若不是因为什么变故,岂能叫将军如此。
而到底是何事嘛关胜也能猜着一些。
只是面对此情,自也无法,只得借酒消愁,好做缓解一二。
“兄弟,关某今日算能体会,当年你上山落草,却是什么心思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关胜心情烦闷,这不过几碗酒下肚,就开始有些胡言乱语的了。
不过他说能体会这落草时的心思,自不会与宋江来说,而是与其那结义兄弟,抱犊山的唐斌来说的。
唐斌自从抱犊山里重新回归了朝廷之后,那是感觉自己整个人又重新活过来了!
却想不到,自己终于归了正路,反而自己兄长却起了如此情绪。
虽说一时不知如何来应,却也知是兄长定是受了极大委屈,才会如此感慨。
酒后吐真言,眼前的关胜,那说的都是心理话啊!
唐斌倒也不劝,只问道:“不知兄长为何这般想的,可是受了甚委屈?”
“要真遇上不平事,我定要为兄长讨个公道!”
“反正也落草过的一回,倒是也不怕再去一遭!”
唐斌这一慷慨言语,倒是把关胜酒意给去了几分。
只见其直是挥了挥手,长叹一声再道:“兄弟好不容易归了朝廷,我却哪能再害你,只是对这朝里,实在失望的很。”
此话一出,那唐斌表示可太能理解了。
当年受豪强陷害,要不是走投无路,连个报案的地方都没有,哪里能亲自手刃仇敌,至此走向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