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寒以为，他喜欢的，是她的眼睛。

现在看来，他可能，还喜欢她的沉静和温柔。

至于这个她是谁，连谢景寒自己也分不太清。

但是，既然殷泠都放下了，为什么，他就不能放下？

菲菲是个好女孩，也许，他可以和她试试。

“谢先生？”顾菲菲见谢景寒没动，开口，又唤了一声。

“以后，别叫谢先生了。”听着谢先生三个字，不免又想起那人。

顾菲菲闻言，放在身前的手，骤然缩紧，攥了攥身前的围裙，“好，好的，谢总。”

“叫我景寒吧。”

顾菲菲闻言，忽然抬眸，有些惊愕地看着谢景寒。

谢景寒说完，便走到饭桌前，坐下了，“吃饭吧。”

顾菲菲听了，盛粥，手有些抖。

——

“哎呦，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还睡着，这都十一点了。”

窗帘被拉开了，有阳光透过窗户，跳进房间。

床上的人，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翻了个身，继续睡。

“大小姐，起来了。”杨莉走到床边，把床上的人从被窝里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