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链上,也挂着铃铛。
“旧了,给你换一条新的。”
没有给司牧考虑的时间,殷泠依旧把司牧手腕上的手链换掉了。
殷泠拉着司牧的手,眉眼弯弯,抬眸,看着司牧,“司医生,我等你。”
司牧不明所以,正要开口,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殷泠将司牧扶到床上躺下,顺势,趴在司牧怀里,喃喃自语。
“司医生好倒霉呀。”
“怎么,就遇到我了呢?”
说着,说着,殷泠就勾出一抹笑,笑得干净又无辜。
眼底笑意满满,也蓄满泪水,一滴泪滑过眼角,顺着脸庞滑过,最后没入司牧心口处的衬衣。
果然,劣质的心脏就是差,一到时间,就开始痛。
——
司牧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脑子昏昏沉沉的,心头空落落的,好像,忘了什么。
衬衣上,有一小块是湿的。
司牧伸手,抠了抠,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弄湿的。
慢吞吞地起来,走进洗漱间。
洗漱完,感觉清醒了不少,但是心头既压抑又空荡,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
“老牧,你去哪儿了,中午怎么没回房间休息?”两人订的双人酒店,不会,中午就陆其言一个人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