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辰封只觉得，他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什么时候娶的妻？”殷泠眸色恢复冷清，开始问话。

百里辰封：？

抬眸，一脸茫然望向殷泠，“徒儿……并未娶妻。”

殷泠：？

“你先前说，与苏婷暖有夺妻恨的。”殷泠板着脸，看着百里辰封，眼底满是不满。

前脚才说了不骗她，后脚，又开始骗了。

果然，大猪蹄子！

“那只是，一个比喻。”百里辰封微微垂眸，掩饰地开口道。

他自是不敢说，这个夺妻恨中的妻，指的是殷泠。

若是真的说了，欺师灭祖的罪名，怕是又要加一条。

殷泠“……”

抬手，在百里辰封头上拍了一下，直接给百里辰封拍懵了。

顶着一头金星，抬眸，望向殷泠，有些不明所以。

“以后，不准这般比喻。”殷泠板着脸，一脸认真地对着百里辰封道。

既然已经娶过仙女了，便不能再有其他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