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朝床走去。
陈姨见状,也只得说道:“那我先出去了,你你要是睡不着就下来找我。”
柳烟掀开被子,含笑道:“嗯,放心吧,陈姨。”
她躺下。
陈姨只能离开,她轻手轻脚地给柳烟关上了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仔细一想,觉得,可能是聂先生又做错了什么吧。这样的话,她也是站在柳烟这边的,于是她也没再犹豫,下楼回了房。
柳烟闭眼,脑海里浮现聂攰的身影,她轻轻地啧了一声,翻身躲进被窝里,能站就站着吧。
六年前下雨天他都能站。
六年后的好天气也继续站吧。
柳烟有时是真讨厌聂老爷子那张嘴,聂家就清清白白聂家就高贵吗?虽然在某种程度上是的。
可是商人就很差吗?很差吗?
她想起自己成立的慈善基金会,记每一年都往山区藏区送衣物送吃的,帮助山区建房子修路。
这难道不是贡献?
呵。
翻来覆去,柳烟一直翻来覆去,总觉得热,但醒了其实也不热,这样折腾来折腾去,她总算是睡着了。
这一觉。
到早上六点多。
天蒙蒙亮。
柳烟看了眼腕表,起身,抓了抓头发,随后拉开了窗帘往外看,那高大俊朗的男人还站在那里。
柳烟眯了眯眼,转身回浴室洗漱,换了一身毛衣长裙,柳烟打开门,陈姨正扶着柳老爷子下楼。
柳老爷子见到柳烟立即道:“你看到门口的人没?”
柳烟走过去,从陈姨手里接过,她语气淡淡:“你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
柳老爷子带着几分研究地看着她,“昨晚在生日宴会上聂老头是不是又说什么难听的话?”
“你怎么没跟我说。”
柳烟:“有什么好说的,我跟林裴一起呢,他肯定要张嘴刺一下的。”
“这个臭老头,你都不喜欢聂攰了,他还刺你?国家怎么不收了这人啊,祸害啊。”柳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是开始蓄胡子了,有人说蓄胡子长命百岁,他还想亲眼看到孙女结婚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