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笑了,也补了句恭喜。
柳烟这才明白,这些人今晚主要目的估计是这个,周扬也是假装不知道聂攰回来,其实他们早知道了。
她心里有点暖,说道:“行了,叫司机慢点开。”
“ok。”
另外一辆车紧跟着开过来,后座车窗摇下,闻泽辛从手机里抬头,他含笑道:“烟姐不如跟我们走算了。”
他身侧的哥哥闻泽记厉啧一声:“你连柳烟都敢调戏?”
闻泽辛从容地道:“恭喜你跟聂帅。”
柳烟含笑:“谢了,也祝你们早日能找到另一半。”
“好啊。”
车子缓缓开走,聂攰便搂着她的腰朝自家的车走去,叫了代驾,上了车,柳烟窝在他怀里,多少还有点不真实。
她跟这个男人算在一起了?
或许是这么多年从没想过这个,此时愈发不真实。很快,车子抵达家楼下,聂攰牵着她的手上楼。
开了门。
他问道:“饿吗?”
柳烟摇头:“不饿。”
她把烟掐灭在茶几上,随后靠坐在沙发扶手,仰头看着他,聂攰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屋里光线开了壁灯,没有开主灯,所以有些昏暗,对视着,聂攰俯身,堵住她的嘴唇。
酒香味在舌尖纠缠。
柳烟的手臂勾上他的脖颈。
仰着头,仰着脖子。
不一会儿,两个人进了屋,柳烟坐在了床边,聂攰抬手把上衣脱了,柳烟的手再次勾上他的肩膀。
卧室只有一盏床头灯,稀稀落落的人影,男人后颈的突刺,肩膀宽厚,线条分明。柳烟模糊中摸到他肩胛骨上有个凹凸不平的疤痕,她愣了下,但不等她反应,便被他拖入了深渊。
夜风徐徐,吹动了窗帘,小阳台后面是另外一家人的墙面,屋里人影起起伏伏,在黑夜里魅惑着彼此。
两个小时后。
柳烟抓着枕头,闭眼,觉得累极了。聂攰端着温水走进来放在床头柜上,他拨弄她刘海,全是汗。
他低声道:“喝点水。”
柳烟没睁眼,睫毛上全是泪水跟汗水,她张嘴咬住吸管,喝了几口。接着,她嗓音很低,问道:“你是不是后背多了伤口。”
杯子放回去的动作一顿,聂攰沉默几秒,说道:“小伤而已。”
柳烟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