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真没想过会那么疼,疼得抓着聂攰的手差点哭了。聂攰给她擦着脖颈,恨不得代替她承受这种疼痛。
她眼眶红了。
他额头也出汗了。
不过,疼痛总有熬过去的时候。接下来柳烟便开始坐月子,直接在月子中心坐的,主要还是考虑到年纪以及一些突发状况,月子中心是这家私人医院连带的,价格虽然昂贵,但是对他们来说不成问题。
这里除了照顾产妇,会认真地照顾两个小孩。加上房间挺多,柳老爷子跟陈姨也都住下来。
聂攰请了两个月的长假陪着。
柳老爷子问道:“聂攰,两个孩子起什么名字。”
聂攰碰了碰女孩的脸,道:“柳晨曦。”
柳老爷子一听:“柳?”
聂攰:“男孩,柳晨奕。”
“都姓柳啊?”柳老爷子错愕,他看了眼床上的柳烟,柳烟也有些诧异,她靠坐起来,“老公,你确定要姓柳?”
聂攰嗯了一声。
柳烟挑眉,说道:“行吧,就姓柳。”
柳老爷子点点头,也好。护士来做登记的时候,聂攰正好带俩孩子出去游泳,柳烟招来护士,说道:“柳晨曦改成聂晨曦。”
护士有些错愕,随即她点了下头,给女孩改了姓。当然这只是医院办的出生证明,回头上户口还可以再改。
柳老爷子看着护士填好,抓抓胡子,说道:“对了,我们是不是还没通知聂老头啊?”
陈姨放下手中的活儿从,也愣了下。
柳烟拧眉。
“你们没跟他说吗?”
柳老爷子:“聂攰没说吗?”
柳烟顿了顿。
十来分钟后,聂攰推着俩孩子进门,他的衬衫被打湿了,柳烟看着他腹肌,说道:“你衣服怎么湿了。”
孩子让陈姨接手,聂攰抬手解着衬衫钮扣道:“抱晨曦的时候,碰到的。”
陈姨出了门,关上门。
聂攰这才把整个衬衫脱下来,肩宽窄腰,纹理分明,柳烟眼也不眨地欣赏着,聂攰回身,对上她眼眸。
他一愣。
柳烟一笑,“老公,我想接吻。”
聂攰指尖扣着钮扣,走上前,撑着床边,低头堵住她的嘴唇。柳烟勾他脖颈,还跟过去那样,聂攰怕她伤口,温柔地扣着她的脖颈,俯身,把她抵在床头上,吻着。
许久。
柳烟把玩他的领口道:“你是不是忘记通知聂老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