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表示尊重的一种方式。

很微妙的。

“那么你来是想做什么？或许对我进行暗杀？”老人坐在办公桌后，一摊手：“可是如果你想，你在刚刚就可以这么做，并且按照你的能力，哪怕现在我也有超能力的保镖，你也能够安然无恙地逃走。我们都知道沟通毫无意义，但我们都要走这个流程，这很浪费时间，孩子。”

超人很少被人称呼为“孩子”。

他怔了一下，还是尝试着说点什么：“尊敬的总统先生，这次战争是不正义的。”

“什么是正义的？”老人反问：“你来自正义联盟，你说的话或者你的看法就一定是正义的吗？”

超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乌克兰已经是一个独立国家了，您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悍然发动战争！已经有很多人无家可归，流离失所，连带着他们的宠物都只能食不果腹地瑟缩在地下防空洞而死去——如果说当年您发动车臣战争是为了维护国家完整的话，那么这一次又算什么？师出无名的不义之师，您难道就一定确定您的军队认为您的决定是绝对正确的吗？他们会为您的一己私欲而战斗吗？”

“让我分几个阶段回答你，孩子。”

那老人并未生气：“我的决定是我和我的智囊团几经思考，甚至经过了十几年时间准备的结果。我的出发点是为了我的国家——军队不是我的军队，军队是国家的军队，他们打仗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俄罗斯。”

“车臣是车臣，经过了一次家庭教育后，他们现在很听话。而我希望在这次作战后，乌克兰能够认定自己的地位和价值——如果不超过你的认知的话，你应该知道朝鲜和韩国，对，就是你之前去拯救可怜的美国大兵的韩国。朝鲜和韩国本来是一个国家，现在它们不是。一国两半，就是这个状态。”

老人说到这里，超人就明白了：“您也要这么做？”

“是的，最差也要这样。”老人问：“你能容忍隔壁邻居天天把□□放在正对你窗户的墙下吗？”

老人回答：“你不会，你把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流放到了外星。”

超人一噎。

“缓冲带，缓冲带。”老人重复着：“这本来是大国之间的默契，井水不犯河水，就如同你和蝙蝠侠不会闲得没事跑去地方的城市行侠仗义——不要用国际政治的概念解读，用你们平时的行为习惯解读，我想这不难。如果乌克兰觉不打算加入nato，而nato也没有给它希望的橄榄枝，那么乌克兰本可以继续做欧洲的粮仓，它的姑娘们也可以继续像西方国家的高等人出卖子宫和婴儿。但它不，演员总统坚持要做一个‘有选择权’的、载入史册的领导人。后者他做到了，但前者，现实告诉了他。”

“所有大国都是需要安全的，尤其是拥核国家。”老人说：“如果你认为俄罗斯不配，那么你是不是应该也去中国，告诉他们当年抗美援朝是错误的？你不敢，因为你一旦将这句话说出口，你的东方朋友就会用指甲抓破你的脸。所以，你也不应该有这样对俄罗斯的立场。”

超人有很多话想说，可说不出来。老人挥挥手，问了一句话。